他的心里已經有了決定。
“可以,我跟著你們去總教,確定張泉勇的安危。”
紅袍人致力于帶他回基地,圖自己什么,溫辛不知道。
但承載了軍隊幾百條性命的張泉勇在對方的手里,只為這一點,他就沒辦法拒絕。
溫辛說只是我想請你們幫個忙,也算是我的個人請求。
“我希望你們能夠派人前往a市,幫我給我的家人帶一聲平安。”
給家人帶平安而已,合情合理,紅袍人沒理由拒絕。
就算溫辛想借這個機會給a市基地傳達點什么消息,按照路程時間來算,口信傳過去至少也在幾天之后。
幾天時間,足夠他們抵達b市的總教大本營。
唯心教如今已經建立起了防御基地,基地內共有幾萬名教眾。
在自己的地盤上,哪怕溫勁風派來軍隊對峙,他們也有充足的底氣,完全不虛。
除非溫勁風親自領兵出征,帶著大批軍隊前來,那才叫真的瘋了。
紅袍人覺得應該不至于。
這個時候,溫勁風還在
肅整a市基地的風氣,尋找溫辛的懸賞令也沒來得及發出。
紅袍人不知道溫辛和溫勁風之間的關系,兩人雖然同姓氏,但名沒有類似之處。
一般人也不會想到軍隊里的一個小兵,居然會是溫勁風的弟弟。
他就這么無知無覺地答應了下來。
既然說好了留下,跟著唯心教的人一起走,那么溫辛之前要求的食物和車也就不需要準備了。
他將寫好的信交給了唯心教的成員,叮囑對方一定要快點送到。
對方應了,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還有一件事。
溫辛看了看在懷里打滾的粉色小團子,很想知道小狐貍在離開之后都遭遇了什么,有沒有受苦。
雖說也可以直接問小狐貍,但有兩個問題。
一是語言不通,小狐貍還不會說人話。
二是小狐貍很有可能為了不讓他擔心,只說好的,不說壞的。
“我想請問一下,我們家的小狐貍是怎么來到唯心教的,這段時間它又過得怎么樣”
聽到這話,還在溫辛懷里盡情翻滾的粉團子立馬就豎起了耳朵,警惕起來。
它伸爪子,可憐地扒拉了兩下溫辛的衣服,嚶叫個不停。
又蹭了蹭對方的手掌,不留余力地撒嬌賣乖。
“嬰”
溫辛毫無抵抗之力。
他順勢撓了撓狐貍下巴,笑著說乖,又溫柔地親了親小團子的眉心。
一抬頭,卻見紅袍人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讓他難以理解的恐懼
溫辛當然不知道,紅袍人這么害怕,是因為一個冰冷冷的警告聲直接從他的腦海中響起,讓他斟酌用詞,不要說些不該說的東西。
那一瞬間,紅袍人花光了畢生的勇氣,用盡了畢生的演技。
他大力揮袖,輕蔑地冷笑道“一只雜,雜種,狐貍而已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是教皇看中了它,拿去,去,去喂狗,都不如
結巴得很有靈性。
溫辛“”
他忍無可忍,冷冰冰地反諷了回去“敢問閣下腦子有病”
紅袍人高貴冷艷地一甩袖子,根
本沒給他繼續罵的機會,大步出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