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讓她打錢吧“
不就是讓人寫進苦情小說里嗎,這算什么又不是綠帽文。
經過了漫長的交涉,以及朋友的幫助,伊妮德終于獲得了進入迷你脫口秀演播室的資格。
十天之前,她就趕到了這里,但是那時候世界議會的人講現場管控得非常嚴格,幾乎不允許任何外人進入。
不過隨著這段時間,盔甲怪人隱匿,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再出來犯案,世界議會承受了越來越大的壓力。
有人覺得,如果短期內無法發現更多的證據,盔甲怪人可能就要永遠逍遙法外了。
于是世界議會終于放開了對現場的管制,允許一些刑偵專家,或者像是伊妮德這樣有些名氣的偵探入內調查。
伊妮德此時就在現場。
其實這個時候過來,伊妮德也知道,自己估計是找不到什么線索了。
前面有那么多人在這里翻找過,真有什么東西,不是被他們發現了,就是被他們破壞了。
演播室原本是一左一右擺放著兩張沙發,然后中間是一個玻璃茶幾。因為蘭納德要現場演示的緣故,沙發和茶幾都被推到了右邊。
原定的表演計劃中,動作演員會從左邊上臺,與站在演播室中央的蘭納德過招。
不過所有人都沒想到,上臺的竟然會是盔甲怪人。
他上場之后,輕易的擊敗了蘭納德,然后開始大肆破壞演播室。沙發和茶幾被扔到了右邊更偏的角落里,玻璃制的茶幾已經粉碎一地。
最后盔甲怪人縱身躍起,將演播室上面的幕布一把扯下,仿佛魔術般的從舞臺上消失了。
由于之前現場有很多人來過,所以現在伊妮德看到的場景是,沙發和破碎的茶幾還躺在右邊角落,但是原本蓋在演播室地面上的幕布已經被掀開堆在了一邊。
整個舞臺上,除了一些濺射過來的玻璃碎片,幾乎沒有任何東西。
伊妮德來回走了幾圈,最后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情況和她想的差不多。
在一邊跟隨的世界議會的警衛開口道”女士,這里不可能發現任何東西的。“
他們這些人在這里駐守了很多天了,每天都能看到不少所謂的”破案高手“乘興而來,失望而去。
這些人都想著靠抓住盔甲怪人名聲大噪,不過最后沒一個人能說出點什么有用的東西。
眼前這位漂亮的女士,看來也不例外。
”任何法術都會在現場留下痕跡“伊妮德卻突然喃喃自語道。
”啊,你說什么“
伊妮德似乎陷入沉思,沒有聽到警衛的話,她在演播室里來回踱步,嘴里依舊在自顧自的念叨著”任何法術都會在現場留下痕跡,如果沒有的話,只能說明有人將痕跡清除了,或者是帶走了。“
”盔甲怪人沒有時間來清除痕跡,也就是說那些痕跡只能是被他帶走了。帶走痕跡,怎么帶走呢痕跡在盔甲怪人的身上是了,那身盔甲一定是問題的關鍵“
來回踱步間,伊妮德的眼睛越來越亮,她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案件的突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