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都先生像是很滿意他的表現,對于黑澤醫生口中的合作更是滿意。
“她看起來像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我們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在她違背我們的意志之前,給予她一個偉大的科學家應有的尊嚴。
派別人來交涉。他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很高興,將她松開,語氣不耐“我懶得應付矯情的女人。”
不,g,相信我,你會做得很好。那邊輕輕敲了敲桌子“這孩子有著一張攝人心魄的臉,只有交給你,我才能夠放心。”
電話被掛斷了。
琴酒低頭看著她,又往外面掃了一眼。“叫醫生過來。”
黑衣組織的醫生擅長處理外傷,也不知道要開什么藥給她,少女坐起來,自己寫了一個單子,讓醫生去買,像是知道琴酒不會好好說話,那邊的人立即派來了一個態度更好的成員。
是
一個很和藹的中年人,代號皮克斯。
黑澤醫生吃過藥,先去洗手間將自己梳洗了一下,然后坐在單人高背椅上。
這種椅子像是能夠給她一種力量,皮克斯看見她在坐上去的一瞬間,顫抖的睫毛停了下來,表情也變得平靜而又淡漠,像是他曾經見過的、意大利的黑手黨。
他有點恍惚,凝視了她好一會,才開始說話。
宮野夫婦的研究對于組織來說十分重要,但是他們意外遭遇了實驗室火災,他們不幸喪生的同時,大部分的重要資料都被燒毀了。
組織希望她做的事情,一個是繼承并且重建研究所,繼續研發那個項目,同時也和宮野夫婦一樣,為組織研發一些更方便行動的藥物。
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在宮野夫婦加入組織之前,黑衣組織就已經把她納入了視野,一直以來相安無事,是因為她那邊沒有發生什么異常情況,沒和宮野夫婦聯系,甚至都沒有離開過東京,十分安靜。
但是現在,宮野夫婦死了,所以哪怕不確定黑澤醫生的究竟有沒有研發藥物的本領,他們也不會放她離開。
“如您所言。”
組織里全都是竊聽器,她和琴酒的對話全都被錄了進去,皮克斯朝她笑,遞來一支簽字筆。“我們是平等的合作關系,您一切的合理要求,我們都會積極響應。”
“是嗎。”
黑澤醫生掃了茶幾上的文件一眼,沒有接過簽字筆。“對你們這種組織來說,這種文件是無效的吧。
皮克斯笑了笑,把筆收回來“黑澤醫生,請相信,只要您將忠誠獻與組織,組織給您的回饋,絕對比世界上任何一家公司更加慷慨。
她瞥了他一眼,接著又看向琴酒。“我不想同時和兩個人溝通。”少女的聲音很輕,還帶著一種黏糊糊的尾音,你們的臉讓我惡心,能少出現在我面前嗎
“當然,當然。”
皮克斯站起來,舉起手,又無奈地笑了笑“確認過合作關系以后,我就退場了,醫生,您的安全會由琴酒負責。
接著,他站起來,看了看琴酒,又看看她和事佬般說道“請相信,在必要的時候,琴酒可以扮演好一個紳士他具有良好的禮儀。
“滾。”回應他的是銀發殺手毫不留情的斥罵。
皮克斯滾了。
房間又只剩下了兩個人。
黑澤醫生看了敞開的門一眼關門,我不喜歡被人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