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先生是這樣想的啊。
在巴麻美的臉上,見不到絲毫異色,她只是語氣平靜地附和一句,然后垂著眼,短暫思索了片刻。隨后說出了一個對于伏黑甚爾不算陌生,在近期經常提到的人名。
那天內理子呢
巴麻美沒有用“星漿體”代指天內理子的名字,她稍微用手撐著臉,問“盤星教委派給甚爾先生的任務就是要殺掉她,避免天內理子和天元大人同化吧。
這樣也沒關系嗎
如果伏黑甚爾和巴麻美一起行動,顯然是無法順利進行暗殺“星漿體”的委托的。
雖然巴麻美和有著“術師殺手”稱號的伏黑甚爾接觸密切,同時也知道對方的體質比起祓除詛咒,更適合與咒術師對戰這一點。
也不代表巴麻美會贊同伏黑甚爾和她結成同盟之后再去對咒術師出手。
尤其當對方并非是詛咒師的情況下,巴麻美是絕對會阻止伏黑甚爾的。
啊。”他隨意地應了一下,雙臂環胸,倚靠在墻邊,“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吧。
“盤星教給的酬金只夠委托暗殺星漿體的,可不夠讓我完完全全聽從他們安排啊。”他帶著成年人應有的狡猾,吊兒郎當地做出了相當草率的決定。
如果那時的盤星教還能在暴怒下的六眼小鬼和瞇瞇眼小鬼手底下還存在的話,他是不介意把錢給盤星教還回去的。
萬一盤星教很不幸地,沒能挺過去,他也沒有把錢燒給前雇主的習慣。伏黑甚爾不無惡意地想。
說出了很不負責任的話呢。巴麻美對伏黑甚爾的行為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從神谷銀示觀測過所有發生過的重要事件,幾乎是全知的視角下,伏黑甚爾想禍水東引,把仇恨都集中在盤星教上的意圖就很清晰了。
不止非常沒有契約精神,并且已經做好了處理掉原雇主后續的麻煩的準備。
怎么,要代表正義審判我嗎伏黑甚爾嗤笑一聲,根本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不哦。”巴麻美輕聲說道,“因為是同伴,所以我會包庇甚爾先生的。”
伏黑甚爾瞥了眼巴麻美,不感
興趣地移開目光放棄了星漿體,總不能空手而歸啊。伏黑甚爾終于向巴麻美表明了他的所圖。
0咒力的天與咒縛不會引發高專的警報,也就是說,伏黑甚爾可以隨意進出東京校而不被任何人發覺。
我會在內部破壞掉高專的防御結界,然后你我里應外合,拿走高專里面存放著的咒具。
“給東京校來一場徹底的大清洗吧。”伏黑甚爾吐音清晰,橫貫嘴角的疤痕被牽扯,他專注地注視著眼前被他承認為同伴的金發少女,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了很不得了的話啊。
只是去高專偷東西這件事,配上伏黑甚爾此時的惡人顏,簡直像是要讓世界陷入終極黑暗的反派一樣。
或許神谷銀示的感覺沒有出錯也說不定。
在伏黑甚爾之前說過的計劃里,可是確確實實存在著在暗網上懸賞天內理子這一條。
神谷銀示不覺得伏黑甚爾用一群雜魚詛咒師去消耗五條悟和夏油杰,就只是單純地去高專拿走咒具,其他什么也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