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下午還有個會,又得對付眾信那幫傻逼,一天天的,什么時候是個頭啊,真他媽想撂挑子不干了。
周光彥趴在沈令儀頸窩,上一秒還吐槽工作,下一秒就騷起來,猝不及防咬她脖子一口,低喘道“素這么些天,寶寶回去怎么獎勵我”
沈令儀手掌抵在他胸膛,腦袋拼命往后縮“你起開”
周光彥一手摟住她細腰,一手鉗住她腕子,笑得春風蕩漾今晚你在上面好不好沈令儀臊得呼吸都快停止了,怕他越發口無遮攔,掙開他的手,朝他臉上又來一巴掌。
她沒什么力氣,軟軟的,帶著汗濕的掌心扇在周光彥臉上,不輕不重,竟讓讓他覺得徒生出幾分情調。
這哪兒是巴掌這他媽分明是獎勵。
他摟緊沈令儀,薄唇不由分說吻上去,任她怎么躲也躲不開,沒一會兒就被吻得七葷八素,氣得想哭,一雙鹿眼氤著淚,眸子微微泛紅,含羞帶怨瞪著周光彥。
周光彥被她這副模樣激得越發不想做人了,冷著臉催老鄭開快些,沈令儀羞憤交加,咬著唇一個勁捶他。
她沒力氣,這點力道對周光彥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
撓得他火燒火燎,極力隱忍,攥住她不聽話的小手,惡狠狠道“別招我,當心車上把你給辦了。
沈令儀嚇得不敢動彈,由他緊緊摟著,大氣也不敢出。
車在大學城那套房子樓下停穩,王奇下來,替他們拉開車門,沈令儀慶幸現在是晚上,別人看不清她紅得快炸了的臉。
“你們走吧,我把他弄上去。”沈令儀想著王奇和老鄭愿意幫忙也幫不上,不如讓他倆先走。
王奇好心,怕她自己回去不安全“我們陪您送周總上去,等會兒老鄭再送您回去,時間太晚了,還是親自把您送回去比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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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周光彥在車里按著她親,她羞都羞死了,哪里好意思再面對他們不用了,等會兒我坐網約車,你們先走吧。
王奇和老鄭還是堅持把他倆送上去。
走到門口,沈令儀試了下指紋,門鎖咔噠開了。周光彥沒把她指紋刪掉。
沈令儀讓王奇和老鄭先走,自己扶著周光彥進去,門原本敞開著,這人進去后一腳把門踹關上。沈令儀回頭看一眼緊閉的門,心里隱隱不安,轉念又想,這人醉了是沒法為非作歹的,關上就關上吧。
跟他在一起之前,沈令儀從沒懷疑過酒后亂性的真實性,直到跟他在一起,每次他喝酒回來,但凡醉得厲害,再耍酒瘋也沒能把她怎么著。
真要是把她怎么著了,那就是只有幾分醉,借著酒勁兒強摁著她瘋玩。
后來每每聽到誰說酒后亂性,沈令儀都嗤之以鼻,分明是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偏要拿醉酒當借o
沈令儀最怕的,是周光彥半醉不醉的時候。這種時候最難伺候。
他喝得上頭,自制力薄弱,該支棱的地方卻能支棱,精力也出奇旺盛,借酒勁兒撒歡,折騰起來比平時更厲害,怎么舒坦怎么來,從不想著憐香惜玉。
有一次周光彥去外地出差,頭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聯系不上,回來后沈令儀跟他鬧,懷疑他晚上去會所喝酒找小姑娘陪,所以才失聯那么久。
周光彥解釋說自己忙了一整天實在太累,晚上回去倒頭就睡,手機沒電自動關機。
沈令儀不信,他耐著性子哄了會兒,哄不好,氣得摔門離開,真去了會所喝酒,不過沒找小姑娘玩兒。
喝到半夜,氣消了,周光彥又回來,見床上的人睡裙吊帶滑下,裙擺蹭到上面,身子猛地一熱,慌忙沖了個澡,出來就傾身壓過去。
熟睡中的沈令儀被弄醒,反應過來怎么一回事時,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