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現在,一套禮服和首飾而已,她竟然覺得他是借的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就是賀闖
秦月等了片刻,他不答,她就以為他是認同了她的說法。
正好接她的車子開著雙閃過來了,她沖他擺擺手“好了,就這么說定了。”話畢,也不管靳聞則什么反應,直接就推開玻璃門,朝著外面跑去。快速拉開車門坐進去,車子揚長而去。
等車子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還在原地佇立。
有腳步聲從后面傳來,接著是賀兆的問話小叔,你怎么還沒走啊秦姐真的沒讓你送靳聞則緩緩回身,目光深重地落在他臉上。賀兆猛地剎住腳步,忐忑地問怎,怎么了“我有話問你。”大
蘇元洲驅車回了家,媽媽做好了飯在等他。他有心事,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筷子。蘇媽媽憂心忡忡地問“就吃這么點啊”
“上鏡胖三斤,我要保持身材的,你們先吃吧。”說完,他起身掌著包往自己房間走。
媽媽還在飯桌上嘟囔只是拍個短劇就要這樣了,你晚上少熬點夜打游戲,比控制飲食有用多了。
蘇元洲左耳聽右耳冒,關上了臥室的門,目光瞥到墻上已經有些褪色的海報,猛地怔住。
海報上,一個身形昕長,穿著黑色隊服,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看向鏡頭,眉眼間滿是森冷的銳氣。o
蘇元洲一個激靈,終于想起來靳聞則像誰了他的眼睛,和海報上這男人簡直一模一樣
蘇元洲連忙丟開包,給他高中時代的朋友打電話。
“大明星,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啦”朋友笑著說。
什么大明星,你別皮。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還記得tyrant嗎他退役之后干什么去了
“暴君怎么問起他了”
“你先回答我。”
“沒人知道他退役后干什么去了,反正沒在電競圈了。說起來他帶領隊伍拿下世界賽那年真是精彩啊,那之后國內戰區再沒出過他那么強的神了。我還記得總決賽那天咱們集體逃了晚自習,去黑網吧包宿看比賽,贏了以后差點把網吧的房頂給掀了。
僅僅是提起當年的事,蘇元洲體內的電競因子就蘇醒了,熱血沸騰起來。tyrant是他們最喜歡的電競選手,不然他也不可能把他的海
報掛了那么多年。當年有人拍到他長什么樣嗎蘇元洲問。
“有吧,不過等咱們去超話找的時候,不都被刪掉了,咱們捶胸頓足了好一陣。”那邊嘆了口氣,你說他為什么一直戴著口罩打游戲啊,是不是偷家里戶口本出來的
蘇元洲被好友這個說法逗笑了,“可能吧。我今天看到一個人,長得很像他,年齡好像也對得上。
臥槽那你怎么不問問他是不是t神啊如果是的話,拜托一定給我要個簽名蘇元洲僵硬地笑了下,岔開了話題,又聊了幾句,把電話給掛了。
他怎么好意思說,今天剛和酷似t神的男人交鋒完
他們現在是情敵好吧
又看了一眼墻上的海報,蘇元洲的心情十分復雜。
大
秦月摁響靳聞則家門鈴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夕陽徹底墜入地平線,暮色四合,高級江景大平層的走廊都是清新的味道,和她之前住的那個小公寓天差地別。
她左手拎著購物袋,右手垂下來,等了片刻,沒人給她開門。
“沒在家”秦月又摁了摁門鈴,決定再沒回應的話,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好在等了片刻,咔噠一聲,門開了。
看到靳聞則時,她呆了幾秒。無他,男人剛洗了澡,頭發還在濕漉漉地滴著水,身上隨便套了件黑色的短袖家居服,露出削瘦的鎖骨和結實的手臂。
沒了衣領遮擋,他鎖骨邊那顆深色的小痣完全映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