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知道從哪來的人,把我堵在了房子里,破門而入,罵我,打我,還來扯我的衣服,說是要給你報仇。
傅城重重一震,扭頭看向靳聞則,后者那陰沉的臉色,證明了秦月說的是真的。
是在秦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當時夏夏正在他懷里哭,他才沒能看手機。她能好好來這里,應該沒被欺負吧是靳聞則救了她意識到這點,傅城的臉變得蒼白。
何夏夏低聲,假惺惺說“可是他們怎么做,我又管不了,你沒事就好。”你猜他們現在都在哪里
何夏夏一怔,抬起頭來。
秦月笑道“一個不落,都被送去警局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審出是誰指使他們的了。”何夏夏的臉色,終于出現了裂痕,瞳孔驚慌地顫了顫。秦月的話,像是催命符“還有網上那些爆料的營銷號,你猜猜他們都是收了誰的錢
“再看看你們的同款戒指,呵呵,哪有那么多巧合”
何夏夏的臉比送到醫院的時候還要慘白,終于一個字都講不出來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何夏夏,這次的事,你別想善了。”秦月一錘定音。
傅城看到何夏夏這幅反應,腦子也終于轉過彎兒來了。
他一步步走過來,失望地對何夏夏說“是你雇的狗仔
看到了偷拍照片后,又故意戴了和我一樣的戒指,還假裝墜馬,博取同情堵秦月的那些人,也是你派去的
何夏夏恐懼地連連搖頭不是的我哪能使喚得動狗仔墜馬也是意外
可惜,傅城已經不相信她了。
當他對何夏夏不再偏袒,理智自然就會回到他身上。他嚴肅地同秦月道“我會把一切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哐
何夏夏像是被人給重重鑿了一拳,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唇瓣顫抖著。
“但愿你說到做到。”秦月冷冷地瞥了何夏夏一眼,從傅城身邊離去。
“秦月,傅城頭一次感到言語是這么蒼白,終于低下了他的頭,對不起。”
秦月沒有回應他,而是對靳聞則說“咱們走。”
靳聞則好。
只一個字,卻比所有的承諾都要重。仿佛有他在,天塌下來都為她擔著。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病房,留下傅城和何夏夏兩個人,氣氛凝滯。我也走了。傅城一秒鐘都不想再留,也要離開。“哈哈。”病床上的何夏夏嘲諷地笑了起來。
“傅城,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么嗎”她扯著嘴角問。傅城沒答話,只是轉頭皺著眉看她。
何夏夏面若冰霜,臉頰已經腫了起來。
“像個被打敗的喪家之犬。”她一字字,清晰地說。傅城的臉,驟然沉了下來。
“你別告訴我,在秦月都結婚之后,你才終于發現你真正喜歡的是她,想把她追回來吧怎么,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你看看人家搭理你嗎
夠了。傅城惱怒地反駁,“我和秦月之間早就沒可能了,你好好養傷。不給何夏夏回應的機會,匆匆離去。傍晚,秦月看到了何夏夏發的微博。
她態度懇切地澄清了和傅城的關系,表示戒指只是巧合,她與傅城并非是未婚夫妻的關系,還為這次的事件,向秦月道了歉,表示她接下來會安心養病,暫停一切工作。
說白了,就是被雪藏了,期限未知。
傅城緊隨其后,也發了一條公告,稱
他當時只是去給秦月送修好的車子。
他還命人截取了那天酒店后門的監控錄像,從錄像里可以看出,秦月對他的態度一直都很冷漠,關車門時,是他伸手去攔,更沒有什么“親吻”。
最后,他也鄭重地向秦月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