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低頭看,靳聞則卻攬住了她的腰,帶著她轉了身,手背墊著她的后背,把她抵在了后面的樹干上。
舌尖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掃過口腔,侵占著她的領地。
“唔”在他的力道中,秦月被迫揚起頭,承受著。
她一定是腦子糊涂了,不然為何在這種足以窒息的刺激下,回應了他一下。緊隨而至的,就是男人更猛烈的親吻,好像要把她給拆吃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重獲了呼吸,身子靠在樹干上,眼前蒙了水霧,一片朦朧。她劇烈喘息著,眨了眨眼,瞳孔總算是聚焦了。
靳聞則往常淡色的薄唇,此刻已經變得殷紅,像是熟透的漿果,蘊含水澤。他尚且如此,她更不必說。
她大腦一團漿糊,不知怎么發展成了這樣,又不敢問。
秦月呆呆地看了他幾秒,然后小聲地嗚咽了下,把頭給偏開了。
大
機車行駛在路上,不像之前的速度那么快。
秦月穿著靳聞則的騎行服,不過因為熱,拉鏈早就已經拉開了。
她從他長長的袖子中探出小手,抱著他結實的腰身,讓自己的大腦漸漸降溫。耳畔只有引擎聲傳來,他不講話,她的理智一點點回籠了。靳聞則,我想到了。片刻后,她把身子往上探了探,對著他的耳朵說。
想到什么
“我要去何夏夏的醫院”
好。
秦月疑惑你知道她在哪住院靳聞則點點頭,從前面一個路口掉了頭。秦月只當是網上有人爆料了,安心地呆在后座,沒有多問。
二十分鐘后,車子在醫院住院部樓下停下,秦月一路殺上了樓。
推開何夏夏病房的門,傅城先迎了過來“秦月,你怎么沒接我的電話網上的事我已經看到了,我會處
“滾開。”秦月目不斜視,冷冷地將他推開。
傅城下意識想來拉她的手腕,又被一股大力扯住了衣領,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誰”他擰著眉,不滿地轉頭,一下子對上了靳聞則冷漠的臉。被他的氣勢震了下,剩下的話,都噎回了喉嚨里。這個空檔,秦月走到了何夏夏的病床前。
女明星為了上鏡更漂亮,普遍都很瘦,何夏夏個子不高,身上更是沒有幾兩肉,最小號的病號服穿在她身上,都空蕩蕩的。
袖口下的手腕上,纏著白色的紗布,看樣子只是一點點擦傷。
望著她,何夏夏直起身,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姐姐,你怎么來了”秦月抬起手,重重地甩在了她臉上,啪世界寂靜了,何夏夏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幾秒鐘后,她才反應過來,捂著臉叫了一聲。
“你怎么打人不愧是演員,眼淚說來就來,“我知道你是因為網上的事遷怒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
身后的傅城眉心重重跳了一下,上前想要阻止秦月“你有話好好說,夏夏還傷著
。”“閉嘴。”秦月轉頭,冷冷地對傅城說。
傅城滿是陌生地看著她,腳步猶如被釘在了原地。接著,她又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秦月”何夏夏癲狂地叫。
秦月居高臨下地重新看向她,諷刺地問“你確定你什么都不知道嗎”
何夏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如果你說對戒的事,那真的是個巧合,我也不知道傅城之前參加峰會的時候戴了同款戒指啊狗仔還把你們見面的角度拍得那么暖昧
她委屈巴巴地解釋“我又住院了,沒能第一時間出面澄清”“真是好一朵白蓮花啊。”秦月嗤笑。
何夏夏臉一白,強勢起來“你要不是來探望我的,就請你出去。”“我話說完了自然會走。”
秦月盯著她“在你因為點擦傷住院隱匿的時候,你知道我經歷了什么嗎”何夏夏垂著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