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弟還說呢,“小冰姐是豬嘎拉哈,太大了,不得抓。”嘎拉哈這玩意也分三六九等的,最好的是羊的,大小合適還精致。而且容易盤油汪汪的。
宋小冰就道,湊合用唄,大隊長爺爺已經答應我,明年就給我整一副羊的。
到時候她就是個全學校最倩的惠。
最后三人一致決定玩嘎拉哈。
白淑華玩的不厲害,她手小,一回最多只能抓三個。
而且時不時的還掉口袋,接不住。
她們的游戲規則是誰輸誰貼紙條,不一會白淑華和白小弟臉上都有了。
休息、休息。
白淑華將滿臉的紙條扯了下來,都影響她呼吸了。
抓嘎拉哈太難了。
“要不咱們玩彈榛子吧,誰嬴了誰吃。”白淑華覺得這個她不能輸。
具體玩法也很簡單,就是抓一大捧榛子往炕上一撒,然后主家選一個榛子,對家也選個榛子。就跟彈玻璃球差不多,主家彈出的榛子如果一下子就能碰到對家的榛子,他就贏了。如果沒碰到,就是對家的機會。
三人也可以玩的。
本來白小弟就想彈玻璃球,現在換成彈榛子他也愿意。
宋小冰居然沒玩過,也覺得很新鮮。
三人氣氛高漲的玩了起來。
白淑華一身八百個心眼子,她很會審時度勢,如果覺得彈不到,她直接彈遠,這樣對方也彈不到她。白小弟也聰明,但作為男孩子,他很少避戰,總是要追的,結果就是輸多贏少。
宋小冰是學的最快的,很快就學會了“茍”的精髓。
因為白淑華和宋小冰打的太“茍”了,白小弟經常氣得哇哇叫。白淑華就和宋小冰在旁邊邊笑邊吃榛子,都是她們嬴的。白母在炕頭縫衣服,也不管他們打鬧。等白爹和老大夫醒了,就更熱鬧了。白母泡了不少刺五加茶,大家邊喝邊聊。
“淑華啊,初中難不難”老大夫問道。
白淑華考慮了下,和小學比還是有難度的,課程多了,而且還有俄語,我的俄語就很差,考試還好,就是不咋會說。
所以她學的就是啞巴外語。
宋小冰嘆口氣,學習好累啊。我還要讀多少年書啊。白小弟就道,“也就六年,很快就學完了。”白淑華在心里說道,“那可不一定。誰又能想到停了十年的高考能恢復呢。
小冰,要不你就別回去了,和你淑華妹妹一起學習,你可以提前預習下初中知識。老大夫建議道。
白爹很是熱情,“對,留下,你們倆一起學習也省的悶。學累了還能一起玩。回頭我將西屋燒起來,我們去住,你們倆住東屋。
白淑華沒
忍住看了眼白爹。
說好的,這個冬天只燒一個屋呢,現在燒兩個屋,柴火肯定不夠啊。現在想上山砍柴都沒辦法,大雪封山了。
老大夫就說道,回頭去我那拉柴火,我那半院子,都是大家伙送的,根本燒不完。白爹沒拒絕,行,等雪停了我就去拉。這邊屋子大,需要的柴火就有點多。白淑華也表明態度,小冰姐學習那么好,我和她互相監督。宋小冰笑著說道,拉倒吧,再好也和你差一塊呢,現在學校老師還總提你呢。
白淑華忍不住翹起哺角,這就是姐不在江湖,江湖卻有姐的傳說,“共同進步,共同進步。”
宋小冰扭頭問老大夫,“姥爺,雞也放這吧,我自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