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冒出了冷汗,她感覺她的四肢綿軟無力,不敢動彈。在那一未知視線的注視下,她連對方的臉都沒見到,而她已經本能地感到畏懼。
她放緩了呼吸,不敢驚擾那一緊盯著她的生物,她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那一存在不要發現她。
“所以,按照無聊低星rg游戲的基礎設定來看,你們這些人應該就是最后一波要處理的怪物了吧”望月北川點了點面前攔在自己面前的眾人,數目不算多,還在他能夠處理的范圍內。
眼前這堆擋路的裝備比先前的那幾批好了一點,但也只能說“一點”了,畢竟只是綁架一個小孩子,也不至于這群過分興師動眾,稍微做個樣子糊弄糊弄雇主本人就差不多了。
況且就這破地方,哪個想不開的普通市民會闖到這里和他們要人
好吧,望月北川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與普通市民相比,有些許“與眾不同”而已。
但在安分過日子的方面,他與米花居民們永遠站在同一條戰線。
“臭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人還想抵得過我們好幾個人嗎”其中一人朝他喊話。
望月北川的眼前莫名浮現了一個簡筆畫構造的小人耀武揚威地張大了自己被粗略勾畫的大嘴,說了一大串話。正如同每一個游戲過場動畫間,都會跳出一個眼睛不大好使的小角色,宣揚著本方必勝的fg話語。
“嗯,說完了嗎”他漫不經心地鼓掌,表示自己確實在聽。
當他注意到對面的幾個人因為他的動作,怒火肉眼可見地上升了一個度,他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這種時候表示自己認真傾聽難道是錯誤的嗎
算了,先在腦海里的小本本記下,等回頭去問社交大師萩原,搞明白這一切的緣由。
“真是自大的家伙,我們早就該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前面那些兄弟本來就不夠看,想來也是你運氣好,才沒被子彈傷到”有人這樣說到。
望月北川心想這群人還打算用子彈朝他射擊嗎
拜托,能不能有點新意既然都是搞綁架的違法幫派了,能不能來點創新的武器,比如炸彈之類的。
他的防御道具多的是,這附近也根本沒有普通人閑來無事跑這里轉悠,他還以為自己能見識見識這些幫派的新奇武器呢。
看不到光束劍,給他看看火箭炮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想來也是受到雇傭綁架柔弱小女孩,卻并不多加看守,這種沒有契約精神的幫派多半也不像是大型的模樣,行事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意灑脫,完成委托聽天由命。
“話說完了嗎”他再次問道。
“現在時間已經很遲了,要早睡早起才能保持健康的身體,度過我的養老每一天啊”他嘆了口氣,并不想與這群人多加糾纏,現在他這個年紀,可經不起折騰,一十多歲的人了,可不像精力旺盛的國中生們,能夠隨心所欲不顧身體的熬夜。
雖然防御道具他有很多,然而有更簡單的方法,他為什么不用呢
他敢保證除了這些倒霉蛋的身體會受到一些折磨,他們的心靈絕對保持健康狀態。
“狂吟。”他低聲呼喚道。
手握武器自以為萬無一失的人們并不知道接下來會迎來什么,他們還在那冷笑面前這一普通人在無力地自言自語,多半是在禱告上帝,祈求能給自己留個全尸。
“這這是什么”有人發現籠罩頭頂的月光消失不見,他抬頭顫顫巍巍指向面前的不明生物。
巨獸的身軀上馱著個小小的影子,那個小點緊緊抱著黑獸。由于巨大的體型阻擋,他們一時半會也難以看清更多細節。
“怪物”有人發出了第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