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蘭波這種天還戴著圍巾擋住了嘴型,亂步大人才不需要傻乎乎的小老虎幫忙呢。
“哦,好。”中島敦聽話地照做了,“幸久說信仰最初不就是因為恐懼與未知才誕生的嗎換成是幾百年前他們指不定還要給荒霸吐獻祭新娘呢。不過你們法國人信仰的天主教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蘭波說,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
“幸久說,你真奇怪,明明不是唯物主義者,你相信地獄,相信天堂,渴望救贖卻不相信上帝。”
“蘭波說,或許吧,神不愛世人,所以我也不會向他交付我的信仰。”
“幸久說,這樣挺好的。”
“蘭波說,我好像曾經跟人也有過類似的對話。”
“之后他們兩個進去了,我就聽不見了。”
江戶川亂步試圖把另外兩個人拖走“行了,我們走吧,接下來沒我們什么事情。我們去擂缽街外面找家甜品店坐著等幸久吧”
中原中也紋絲不動“為什么不在這里等怕被蘭波發現嗎”
“這里待會兒就會變成戰場啦,我們別留下來添亂。”江戶川亂步使勁拽他,“你不用擔心其他人,擂缽街的人比你明哲保身多了。”
中原中也又看了一眼幸久和蘭波進去的建筑物,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些在意。
“下次我要親自站到蘭波的面前。”他堅定地拉了拉帽子,反手拖過江戶川亂步大步往前走,“吃什么甜品,我們回去繼續修行,你也該好好鍛煉一下你的體術了”
“嗚哇,放開我敦,敦你也說句話呀”江戶川亂步的反抗沒有絲毫作用。
“啊哈哈”中島敦一邊干笑,一邊追了上去,“不然我們打包回去吃吧給幸久先生也留一份。”
幸久不知道另外一邊的插曲,他跟蘭波已經找到了關鍵人物。
這個宗教團體很奇怪,沒有名字,教義像是七拼八湊起來的,主旨都是導人向善,教主既不借此斂財,也不神化自己,唯一祭拜的神明就是荒霸吐,但并不排他。
教眾沒有被精神控制的跡象,卻對教主很是推崇。他們口中的教主聽上去簡直是一個倒貼錢來擂缽街救苦救難的大善人。
這樣的大善人之所以沒有落得凄慘的下場還要多虧這個宗教團體有著充足的火力,武裝人員雖然看上去沒經過多少訓練,但在擂缽街這種地方已經足夠自保了。
幸久跟蘭波找上了身著袈裟的教主。這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一看到蘭波就露出了一個釋然的微笑“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幸久的視線在兩人間來回打轉,他本來以為這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奇怪小宗教,沒想到卻可能是一條大魚啊。
蘭波仔細打量著他,還沒說話,教主又說“請再等等,我清一下場,這里都是無辜的人,不要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