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這東西,想安全拆除比較困難,想引爆那可太容易了,前提是他們有停下來引爆的時間。
雨果不得不說真的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這種情況下還想著自己在這個世界屬于外來者,有義務保護好原住民的世界觀,非但自己不準備光明正大地使用異能力,也不希望幸久用。
雖然那個被他從消火栓箱中取出來的散發著白光的炸彈也是很迷的一個東西,但他很快就把它塞到了自己的懷里,用大衣遮擋了起來,沒讓任何人細看主打的就是一個掩耳盜鈴,反正不管他們的行動有多離譜,只要不讓人懷疑他們有特殊力量就算贏。
幸久是無所謂的,還覺得挺有趣,于是跟著雨果一路跑,那名根據其他人喊的話來看應該是叫做萩原研二的警察在后面緊追不放,邊跑邊打電話通知樓下的警察準備攔人。
幸虧那時只是臨近黃昏,正常下班的人尚未到家,樓里需要疏散的人并不是很多,不影響他們逃跑。
雨果帶著幸久一路跑到了三樓都沒有甩開身后的人,于是又拉著他閃身進入了樓道。
不見他有什么特殊的動作,金發的、起碼有一米八的帥哥就在他面前變成了一個一米六左右的棕發年輕女人,她用白色的異能把炸彈裹成了一個球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很自然地偽裝成了一個月份很足的孕婦,牢牢地挽住幸久的胳膊,微微抬頭仰視著他,低聲說道“抓緊我,不要松手。”
從她的眼中倒映出了幸久現在的樣子一個留著黑色寸頭的高瘦男人,很顯然,他現在的身份是她的丈夫。
視覺和觸覺告訴幸久這一切都是真的,就連變身后的視角都調整得那么自然,然而經年累月形成的戰斗直覺和嫻熟的專業知識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象,他們還是原來的他們,這不是什么群體性的變身術而是幻術
幸久條件反射地擾亂了自身查克拉的流動,眼前的幻術依然沒有失效,只是加重了原先那種隱隱約約的不和諧感,多種感覺的沖突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幸久的眼睛卻亮得驚人,仿佛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他明白了群體性幻術針對的不應該是世界,而是凌駕于世界之上的規則,世界也必須遵循規則,就像祂再怎么針對雨果也只能給他安排上所有的意外,卻沒有直接在他的腳下開個洞讓他直達地心。
他要做的也不只是欺騙,還有混淆與同化
這跟穢土轉生的原理異曲同工
幸久立刻將這電光火石之間的收獲應用到了實際之中。
幻術此處非之術
不一樣的施展方式讓這個表現得像是群體性幻術的忍術成為了真正的群體性幻術,原本對幻術只要有一定知識的人很快就能破解,現在幸久有自信能憑此騙過專精幻術的特別上忍,對付身為普通人的萩原研二更是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