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可以看到他的表演,我去買票看看。”
簡元白笑了笑,“他不是什么知名舞者,只是一名舞蹈老師。”
“啊。”助理尷尬的撓了撓頭,“那他”
他一頓,不知道該怎么問。
簡元白卻以為問他去哪了,道“他帶著學生去外省比賽去了,大忙人。”
助理敢肯定,他從簡哥的語氣里聽出了幾分怨念。
不好意思多留,他和簡元白商量了一下賣畫的事宜,挑選了幾幅帶著走了。
簡元白送走了人,估摸著時間,給姜溏打去了視頻,視頻響了一會才接,濕漉漉帶著一身水汽的姜溏出現在了鏡頭里。
“在洗澡”簡元白看著他說道。
姜溏將手機立起來放著,自己拿著一根毛巾擦著頭發,“嗯,你呢,畫展順利嗎”
簡元白“還行,你頭發好像又長長了。”
姜溏聽他說這個,忿忿道“還不是你要我留,洗完澡擦頭發都費勁。”
簡元白低笑一聲“留著長發跳舞很好看,你嫌費勁,我幫你擦。”
說完,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了姜溏的身后,伸手拿過姜溏手里的毛巾。
姜溏一驚,轉身看他,“不是說好了像個普通人那樣生活,哪個普通人一秒跨越兩個省的”
簡元白站在他身后,一下一下的替他擦著頭發,“普通人也會想你。”
他一擊直球,打得姜溏頭暈,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么,擦頭發的人動作卻慢慢不老實起來。
簡元白眼熱的看著姜溏頸側的靠近耳后的紅痣,那里被水侵染過,濕漉漉的顯得格外艷紅。
他記得的,上個世界姜溏也有這顆紅痣。
慢慢的,簡元白手上的動作停了,他俯下身,著迷的吻上了那顆紅痣,舌尖時輕時重的舔過,又用唇反復吮吸,將本就紅的小痣吮弄得更加紅艷。
姜溏在他舔上頸側時就一顫,摸不清規律的或輕或重的吮吻更讓他敏感,悄然紅了臉。
忍不住伸手想要將人推開,“我剛洗了澡,你”
他想說你別弄,不然澡白洗了,卻被簡元白打斷,惡劣的曲解他的意思,“洗了澡等我這么乖”
姜溏羞恥得臉泛起一片誘人的酡紅,無論多少次,他永遠都對這些情事臉紅心跳,害羞不已,這也讓簡元白無可自拔的越發為他著迷。
他老婆真可愛。
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粘膩曖昧,流動緩慢,溫度在攀升,姜溏眼神迷離水潤,長又黑的頭發濕粘的貼在他光潔的脊背。
簡元白俯身親他,隔著頭發親向那片漂亮的鎖骨,惹得姜溏陣陣輕顫。
留著長發的姜溏在其中露出的別樣情態,那種汗蒸蒸的,瓷白的皮膚上垂下幾縷黑發,濕熱又靡麗的情態。
才是簡元白哄著人留長發的主要原因,根本不是什么留長發跳舞好看。
至于深知自己作為舞蹈老師,真正跳舞的時間少之又少的姜溏是不是相信了簡元白的話,還是變相的縱容,那就另說了。
兩個人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偶爾有爭吵,很快又會和好,后來的十年里簡元白便不會和姜溏吵架了,他極力包容著姜溏,心卻一天比一天繃緊。
姜溏是人類,又因為強行打開過馭鬼術,對身體的損傷在后面越發的顯現出來,哪怕簡元白處處護著他,每晚像暖爐一樣抱著他睡覺,姜溏依舊手腳冰涼。
他的身體一天天衰落下去,簡元白卻無能為力。
簡元白日漸變得沉默,姜溏的話卻多了起來。
“晚上的西湖瓜好像咸了。”姜溏躺在床上對簡元白說道“下次換一家餐廳訂餐吧,不要這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