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贏了比賽,接下來就要看他的隊友的了。
路千云沒有再看,將買來的面具扣在臉上,走進了比賽候場區。
隨著他前面的那場的比賽結束,路千云踏進了比賽內場,無數歡呼聲和喧鬧聲陣陣,他平靜的一步步走上了比賽臺。
高臺之上,他和他的對手面對著站立,裁判就站在他們兩之中。
拿著本場比賽參賽學院名單卡片的裁判,從業幾十年來第一次站在臺上兩分鐘都沒有說話。
在觀眾席已經傳來疑惑質問的嘈雜喧鬧聲音中,裁判緩緩開口道
“本場對戰的兩位選手,一位是來自文實學院的學生代表,一位是來自”
他卡殼了一下,沉重的將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種風格的學院名字念了出來,
“是來自五十的垃圾往下躺躺學院的學生代表。”
精良的傳音設備將裁判的聲音傳到了比賽場上的每一個角落,這時,無論在場的觀眾還是選手,無論他們在做什么,都齊齊停下,將視線投向了比賽的高臺之上。
準確的說,那一個人身上。
容納了整整三千名觀眾的比賽場地,詭異的出現了長達一分鐘的安靜。
誰不知道第一帝國學院即將五十年校慶的事情尤其是來參賽,來看比賽的都是格外關注各個學校情況的。
那可是第一帝國學院。
短暫的安靜后,罵聲嘲笑聲唏噓聲齊齊朝著路千云涌來,無數人喝著倒彩,四面八方的視線凝聚在他一個人身上,就連他對面的對手,也錯愕驚訝的看著他。
路千云將臉上的面具扣穩了點,這一刻,他在心里無比真誠的稱贊著
面具這個世界上最棒的發明
無論在場的觀眾,選手,甚至裁判自己內心怎么想,比賽都要繼續,隨著裁判宣布可以進入機甲,兩架機甲也隨著機關的開啟而緩緩升起。
路千云的機甲出現時,場面上又是一陣整齊的唏噓聲。
選拔賽有一點和決賽很不一樣,因為參加選拔賽的學院眾多,所以這時候不會免費機甲。
因為這么多場比賽下來,機甲的損耗維修將會是一大筆錢。
一般都是參加比賽的學院自己自備,這種情況下,機甲的等級、性能就成為了場外看不見的比拼。
要知道,一架s級機甲,能輕輕松松的從各方面碾壓b級及以下的機甲。
在一架機甲動輒上百萬星幣的情況下,比的就是學校的財力。
這種情況本是不公平的,但是主辦學院大比的帝國皇室不會在意,因為到了決賽,所有人都會統一用同款的比賽專用機。
可輸在選拔賽上獲得的名次,也是要計入各個學院的排名當中的,在哪里止步,就獲得多少名。
這種情況下,所有學校鼓足了勁想要拿到一個好名次,自然也會齊齊在選拔賽的機甲上下功夫。
對于實力不足的大多數學院而言,哪怕進不了決賽,能得一個較好的名次也行。
而對于實在買不起機甲的學院,也有可供租賃的比賽專用機甲供他們選擇,這種比賽專用機甲的特點就是平平無奇。
等級b級,性能普通,外觀質樸,甚至還有些簡陋。
自從有學院大比以來,選拔賽上就沒見過比賽專用機,因為兩個同等級同戰斗水平的aha操縱機甲,贏的一定是機甲性能好的那一個。
所以當路千云身旁升起一架灰不溜秋的比賽專用機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笑,他們已經將這個膽大包天的人看作了跳梁小丑,因為他的對手,駕駛的機甲是一架s級的紅色機甲。
s級的機甲打b級,幾乎就是碾壓局。
“我賭他不到十分鐘就會被擊下臺去。”
“什么十分鐘,你也太看不起他的對手了吧。”
“五分鐘,下注,下注。”
“他是來搞笑的吧以為自己可以用這種方式出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