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云毫不猶豫的打斷他,水潤的眸子滿是惱怒,“不準想。”
“再想你就沒老婆了”
簡云白充滿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下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時候啊老婆的易感期也可以呀。
這些年里他們終于搞懂了那朵花種究竟是什么,也明白了,龍龍身上為什么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在花種剛剛被放進后頸時,簡元白控制著信息素,闖進了里面,這種行為就好像是在給花種授粉。
路龍龍確實是一個aha,但他也因為異星上簡元白莽撞的行為,成為了他獨一個人的oga。
他后頸上的花,由簡元白灌溉開出了獨屬于他的玫瑰。
所以龍龍的易感期就相當于oga的發熱期。
水潤潤的老婆又乖又粘的纏著她,足足能纏上好幾天,所以他的易感期也好,老婆的易感期也好,到底什么時候再來啊
急
兩個人不知道的是,星網上因為簡元白扛著路龍龍跑這件事引發了軒然大波。
“我知道簡總很愛老婆,但你別太愛了。簡總,注意場合。”
“眾所周知,和蟲母的大戰是一場拉鋸戰,所以我合理判斷簡總是憋壞了。”
“希望元帥今天平安。”
“和蟲母大戰受傷,血條減5,被簡總抗走,血條減1000。”
“你們瘋了,這樣在星網上編排帝國元帥加我一個。”
“我也要,我也要。”
“誰懂啊好想看現場。”
“這你都敢說你不要命了。”
至于這些,被已經成為元帥的千云看到后,他是什么心情又以什么樣的速度清理干凈了,那又是后話了。
簡元白和路千云一起相處了五十個年頭,這對于現在帝國人均壽命來說是偏短的。
他看著已經逐漸失去生命體征,卻依然還像三十多歲那樣年輕的愛人,眼眶逐漸紅了。
簡元白傷心,卻又好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他的愛人已經不在這具冰冷的軀體里面,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摸著路龍龍的臉龐,久久的沒有說話。
簡元白沒有通知任何人,自己一個人包攬了路千云葬禮所有事情,或者說并沒有葬禮,而是下葬。
他摸著冰冷的墓碑,手指在路龍龍的名字上來回徘徊,不愿離去。
這塊墓碑,除了路千云本來的名字,還被簡元白加上了路龍龍這個獨屬于他的名字。
五十年的生活里,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叫這個名字,
哪怕是星網上并不認識的陌生人。
這是簡元白未曾宣于口的占有欲。
他一遍一遍反復的用手指描畫著路龍龍的名字,直到太陽落山,星辰升起。
才最后登錄了光腦,發布了一條他此生最后的信息。
“我死后,請將我埋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