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場戰斗似乎一方的弱勢極為明顯。
還未開始,他就驚惶地說著不行,他在求饒。
可是進攻方又怎么會放過他久經沙場多年的元帥好像在這一刻變成了重新上戰場的新兵。
他不知道怎么拿木倉,不知道怎么給木倉上膛。
可他面對的卻是一個胸有成竹的又身經百戰的對手。
他不會的一切,他的對手都會。
哪怕是將尺寸不合的彈夾上入木倉膛內,他也能有條不紊地操縱著。
這一幕讓弱小的新兵看傻了,本能的開始膽怯哭著說不行。
那里太小了,絕對不行的。
可戰場就是這么殘酷,他的抵抗是如此的軟弱,讓敵人毫不費力的制服住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沖鋒,一次又一次的進攻,讓嘗到優勢的進攻者越發精神鼓舞,卻要讓弱勢方越發渴望逃離。
明明明明已經打過很多次仗了。
可這一次,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輸的這么狼狽。
眼淚糊了滿臉卻仍有大滴大滴的淚從眼角流出,哪怕咬著唇也止不住要溢出口腔的破碎哭聲。
他不停的搖著頭,卻仍被擊中了致命處,就像一只瀕死的鶴,絕望的躺在地上,仰頭發出無聲的悲鳴。
慢慢的,新兵似乎重新找回了在戰場上的感覺,他逐漸熟練,也不再慌亂,雖然仍然無法進攻,卻不會再心生恐懼,他勇敢地邁出了一大步,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斷滴落的淚。
但這不怪他,是對手太過于強大。
木倉膛清空的那一瞬間,簡元白感覺到了印記的成功烙下,這種印記不是單方面的,而是雙方的。
只不過路龍龍不會知情,也不會有任何影響,這種雙方僅僅是簡元白的身上也會有對方的痕跡。
但如果在哪一天這個印記在加以完善的話,它便是雙方的真正的,互相能感知到的,只不過到那時,印記或許被稱之為另外一個名字更為合適。
但現在沒有與之相對應力量的小世界里的路龍龍顯然無法完善它。
印記被烙上簡元白,這才徹底放心。
有了這個印記,無論他失憶與否,無論他和路龍龍是否在同一個小世界,他都會去主動的找他,哪怕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個老婆,他怎么會讓他消失在小世界的洪流之中。
正如簡元白所料,他恢復記憶,僅僅只在收到任務完成的獎勵反饋那片刻時光。
但那時的他已經不記得這件事了。
簡元白醒來就感覺到了,有哪里不對勁
肚子微微鼓起的路龍龍躺在床上,羞憤地看著他。
大腦還未完全清醒有些宕機的簡元白,湊了過去,親了親白凈的肚皮,“老婆,你真的懷孕啦”
下一秒,他被踹了出去。
簡元白動了動,倒吸了一口涼氣,把剛剛的事情全都想了起來。
他并不知道恢復記憶的事情,只把它當做易感期。
但簡元白沒有想到,易感期的他這么勇,把他一直想做,但沒有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個遍。
一半身子快要掉在床下的簡元白愣愣的看著路龍龍,吞了吞口水。
肚皮微微鼓起的老婆,他真的好想,嘴隨心動,簡元白喃喃地說道,“老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