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合歡術改出來的,有著合歡術的底子,時冷,便是渴望和他人交合,時熱,便是因為簡元白的改變,抑制了合歡術中需要與人交合才能修煉這點。
系統看著他面不改色的胡謅,感覺這人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涉世未深的牧景酌很容易就被他唬住了,聞言點了點頭,“師尊說得是,天品功法有些特別的地方,應當就是它能夠成為天品功法的原因。”
簡元白輕咳一聲,道出了來這里的第一個原因,“你既然已經重新筑基,那么也是時候該下山歷練,一直待在宗門之中,不利于修行。”
等了好久,終于能夠讓小勺兒下山了。
牧景酌聞言竟有幾分驚喜,“我可以下山歷練嗎”
“多謝師尊”
簡元白“在下山之前,這本化雪決本座要交給你,好好學,吃透以后,跨越一個境界殺人,不是難事。”
“化雪決乃是一本天品戰技,遇敵時可以靈氣化為滿天飛雪,雪沾到人身上,沾之即爆,血液和雪混為一起,故稱之為化雪決。”
“還有這一把扇子,上階法器,你境界太低,靈氣不足以大面積的化雪,就可以借助這把扇子來,以達到將戰技發揮到最大功效的效果。”
牧景酌接過這把黑底漆金,用以白色點綴,好似在黑夜中下起了一場大雪的扇子,驚喜異常,“多謝師尊。”
師尊揉了揉他的頭,溫聲說著無需道謝。
在離開望云宗之前,牧景酌還帶走了一樣東西,他在木屋里千挑萬選才選中的一枚純白的妖獸蛋。
木屋里都是師尊送給他的,他帶不走所有的,便選了一枚顏色和師尊月牙白袍的衣著最為相似的。
牧景酌就帶著這些東西還有靈石下了山,下山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傭兵者協會。
“你好,我想成為一名傭兵。”牧景酌對著窗口后面的接待員說道。
他想的很簡單,他不知道能從哪里找到那個男人,但是既然那人是傭兵,他也成為傭兵的話,總有一日能夠再見面的。
反正剛好師尊叫他下山歷練,牧景酌也不知道應該去哪,所以成為一名傭兵以后,接接任務,跟著任務到各地去,就當歷練。
只是牧景酌沒想到,他剛剛填完表,成為一名傭兵以后,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小勺子”
牧景酌猛然轉過身,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愣住了。
簡元白穿著一身黑色長袍,俊美冷厲的臉上此刻好似冰雪消融,他快步上前,一把將人抱在懷里,故作驚喜道“真是你啊。”
他的話沒有得到回答,懷里的人也沒有推開他,正當簡元白有些疑惑之時,卻感覺到懷里的身體似乎在輕輕顫抖著。
簡元白想將人拉開看看情況,卻被牧景酌死死的抱住了,兩手扣得很緊,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一般。
莫名的簡元白嗓子有些干澀,“你你哭了”
“才沒有”懷里傳來帶著哭腔的反駁,甕聲甕氣的,聽不真切。
他們此時還在無望峰山腳下的城鎮里的傭兵者協會大廳里,兩個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松手已經讓來來往往不少傭兵注意到了他們。
簡元白見拉不開他,干脆就這樣將人抱起來,走出了傭兵者協會,拐進了一處無人的巷子里。
“哭什么”簡元白伸手將埋首在自己肩上的人挖出來啊,大手托著他的臉,帶著薄繭的拇指輕撫而過,柔嫩的臉被摸得泛紅。
牧景酌說不出來,眼眶還是濕漉漉的,紅得可憐,只能轉移眼前人的注意力,“你走得那么快,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還說什么有緣再會,我看你根本不想見我。”
說起來,師尊和牧景酌相處的時間并不長,除了在牧家的那一天,無望峰上簡元白也經常忙得團團轉,滿打滿算,兩人相處也不過三四日。
簡元白在牧景酌身處青云福地一年時見不到人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那時候回憶的兩人的相處,也是自己偽造的假身份和小勺兒相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