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酌“師尊,還望慎言,我只是你的徒弟牧景酌。”
簡元白喉頭攢動,話好像堵在了喉嚨口,一開口嗓音都有幾分干澀,“老婆,你不要我了嗎”
三天以來牧景酌都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也不讓簡元白進去,三天以來第一次見到人,一開口卻讓他慎言。
簡元白慌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也有我不得不做的理由,從今以后我什么都不會瞞著你了,你別不要我。”
本該是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整個阿斯里迦的第一人,卻略帶幾分可憐的對牧景酌說著別不要他這種話。
牧景酌內心不是不觸動,只是還是板著一張臉,“什么理由”
系統在這時說話了,“你切記千萬不能讓牧景酌知道他是龍傲天,絕對不行,”
在之前的某個世界里,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有記憶的人,都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更別提現在,失去記憶的牧景酌必然不能知道他是龍傲天這種事情。
“也不能告訴他,你是帶著幫扶龍傲天成長任務而來的。”
系統的兩句話幾乎把簡元白的路堵死了,但好在它又開口道“但是他猜出來,可以,猜出來以后,不能說,不能提。”
簡元白面露為難,牧景酌見此,突然低聲開口道“你是不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的一句話,讓簡元白驚得瞪大了眼睛,看到他的反應,牧景酌明白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你會離開嗎”
“不會。”簡元白想也沒想的開口道“你是我認定的老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皎皎潔白月色下,牧景酌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錯亂的心跳聲,似鼓點般密集。
牧景酌抿了抿唇“可你同樣是我的師尊,師尊和徒弟,你可知道會引來多少非議”
他漂亮的眸子閃爍了下,又道“更何況,你還是第一宗門,望云宗的宗主。”
“而我,只是筑基。”
簡元白“他們不會有意見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小勺子,你手里的煉體決可否先給我”
“我拿去做一部分的拓本。”
牧景酌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自然不知道各門各派對外開放修煉功法一事,聞言道“你做拓本干什么”
簡元白沒細說,只說是為了到時候開戰提升實力。
牧景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將功法給了他,然后轉身回了房間,“夜深了,就不邀請師尊進來坐坐了。”
他似笑非笑道“再者,我還是有未來道侶的人,雖然他只是一屆傭兵,修為也不過化神,處處比不上師尊,但他也是我心里喜歡的人,深更半夜若是邀請師尊,孤男寡男的,怕是不妥。”
牧景酌靠近了一點垂頭喪氣的簡元白,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卻笑吟吟道“師尊你說是吧”
他心里其實已經不生氣了,但是簡元白那段時間拿兩個身份將自己耍得團團轉,牧景酌也想了個辦法“回報”回去。
牧景酌不會修煉體決,但是用別的方法偽裝成煉體決的效果,或許是可行的。
心里打著壞主意,牧景酌關門關得毫不猶豫,待到明日簡元白再來,他就坦然自己并不生氣了,不過煉體決必然要修。
一進一退,嚇嚇師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