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難得結巴了一下,手忙腳亂地安撫她“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津木真弓卻開始不依不撓了起來。
松田陣平他確實是故意的
不不,他是故意拉開陽臺窗簾,但不是故意看到
算了,解釋不清了。
津木真弓吸了吸鼻子,卻把握準了機會開始控訴起來。
“我看明白了你、你在懷疑我窩藏逃犯你根本不是想幫我檢查房子里安不安全,你、你是在懷疑我房間里藏人了”
這話之前說只會更增長對方的疑心,但在他檢查完所有房間,確認沒有人后的現在,她的控訴來得剛剛好。
這下松田陣平徹底打消了自己的疑慮,也開始反思自己行為的過分之處,邊安撫道。
“不不,但我也是真的想檢查你的安”
津木真弓卻不理他,直接“砰”一下甩開臥室門。
松田陣平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跟了出來“別生氣,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懷疑人家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在警察跟前演戲,窩藏逃犯
松田陣平自知理虧,咽下了后半句話。
津木真弓瞪著他,伸手指向了房門口“你出去”
松田陣平有些懊惱地抓了抓亂糟糟的卷毛“我,我就是你別生氣”
津木真弓不依不撓,“你再不出去我就去警局投訴你了啊”
松田陣平只知道順著她的話說“好好好,你去投訴我,直接撥警局分機轉0號線人工,然后”
津木真弓你還真的開始教我怎么投訴你自己了
松田陣平終于意識到自己這話接得不太正常,但母胎單生29年的經歷讓他想不出什么正常安慰女生的話。
他有些苦惱道“我、我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樣都行投訴也好賠償也好,我、我們現在就回警局我陪你去提交投訴報告”
津木真弓誰特么要和你回警局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卷毛警官大概是那種在案件上直覺靈敏,但生活尤其是異流上苦手負分的類型。
但既然危機解除,她也就放下了大半懸著的心。
她繼續瞪著他,但語調已經軟了很多“我現在沒空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才、才沒時間管這個呢”
松田陣平繼續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那等你有空了,我陪你去投訴”
這人為什么執著于要讓自己投訴他
津木真弓伸手去推搡他“誰要你陪你現在就走”
松田陣平沒辦法,被她推搡著出了門,又怕自己動手起來沒輕沒重傷到了她,“好好,我這就走,你別生氣”
“砰”一聲,津木真弓家的公寓門在眼前關上,要不是他閃得快,大概要被撞到鼻子。
自知理虧的松田陣平摸了摸鼻子,又苦惱地薅了一把卷毛頭,在門口轉了兩圈,卻深感自己語句的匱乏,只能灰溜溜離開了走廊。
津木真弓扒著貓眼,再三確認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走廊里,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她長舒一口氣,靠在了門上,覺得這一通下來渾身都有些發軟。
還沒等她放松完,身后突然又幽幽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演技不錯,昨晚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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