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因為這大哥闖空門引發的“劇情事件”,此刻又攀升了幾點完成度,現在是25了。
所以果然,完成度是和這位大哥掛鉤的嗎
之前他從她家離開后,她的完成度就不動了,現在只是一個照面,連話還沒說兩句,完成度已經漲到了25。
她想了想,卻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只是點點頭“我盡量。”
見琴酒的目光瞥了過來,她解釋道“案子沒破期間,那頂帽子就是案件的證物,畢竟殘留著死者的血液所以,我只能盡量。”
當然,為了她的劇情事件著想,她也會盡力給這兩位大哥打掩護的。
“你在干什么”
又一個神出鬼沒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把剛剛經歷變故的津木真弓又嚇了一跳。
工藤新一眼看著她因為自己的招呼而肩膀一顫,皺眉,看向了面前的兩個黑衣人。
這兩人他在上車前就已經注意到了。
客觀來說,他對他們的注意和津木真弓的關系不大,但她和安城里穂當時夸這銀發男人的對話,難免讓他下意識多打量了對方兩眼。
常年和命案與罪犯打交道的直覺告訴他,這兩人絕對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
不,就算是看上去,這兩人也沒那么簡單。
很少有帶著一身殺氣來做過山車的人。
哪怕他們掩飾的很好,但在面對命案時,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只有這兩人如此淡定,仿佛司空見慣般。
某種意義上,工藤新一覺得之前安城里穂的形容是對的那是仿佛手底下走過兩百條人命的氣場。
為了防止這個洞察力點滿的主角偵探從這兩人身上看出什么,津木真弓出聲打斷。
“我在找同車人問案發時有沒有察覺到異樣,你呢剛剛去哪了”
工藤新一看向她“去死者出事的山洞里看了看,發現了一些東西,已經交給目暮警官了,不出意外,應該很快會結案。”
津木真弓呆住“啊”
她還在口供階段呢他已經要結案了
工藤新一卻沒有多說,隨即從手中的證物袋里掏出了另一樣東西,“還有這個。”
津木真弓一看,是一頂尚帶著血跡的黑帽。
就是剛剛在過山車上遮住她的那頂。
她定了定神,“這就是剛剛后座的這位大哥,不小心掉了的帽子吧我看看。”
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拿,工藤新一卻手一抬,避過了她的手。
“這算是證物,根據帽子上的血跡弧度和你當時的座椅位置,可以大致判斷死者血液濺出的角度。”
津木真弓瞇了瞇眼“這需要計算嗎這不就擺在大家眼前嗎”
工藤新一笑了“這可難說,在案件塵埃落定前,一切可能性都不能被排除。”
津木真弓眼看著他將那頂帽子又裝回證物袋里,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不動聲色道,“你不是說快結案了嗎說明你已經排除了不少可能性”
工藤新一剛想開口,突然,身后一陣嘈雜聲響起,儲物柜的方向傳來了警察的聲音。
“目暮警官找到兇器了”
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對視一眼,回身向儲物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