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君,想要打探我家庭住址的話,請至少用個沒有那么生硬的方法好嗎”
“不要把我說得像是什么圖謀不軌的跟蹤狂好嗎”
津木真弓白了他一眼,“你可比那種變態跟蹤狂可怕多了,跟蹤狂不可怕,就怕跟蹤狂有文化。”
按照工藤新一這智商,但凡想要黑化犯罪,殺傷力絕對不是普通罪犯能比得上的。
津木真弓甩下這一句話就拎著包上了車,等車開出一段后,才緩緩松了一口氣。
她拉開自己的背包,里面躺著一個證物袋,證物袋里是一頂染血的帽子。
她將帽子拿出來。
看上去和之前的一模一樣,但津木真弓看了一眼,帽檐上濺射的血跡形狀微妙地變了。
她捏著帽子低笑一聲,真不愧是你,工藤新一。
不枉她提前做了兩手準備。
在計程車剛剛離開的游樂園大門口前,工藤新一看著遠去的車尾燈,伸手拉開了自己的包。
里面躺著一個和津木真弓包里相同的黑色帽子。
他捏著帽子外邊的證物袋,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高木警官,對,是我,工藤剛才謝謝你替我準備了我要的東西好,我一會兒來警局,有一個東西需要你們幫忙鑒定一下。”
津木真弓回家第一件事一向是去開窗通風畢竟是一個人獨居,平時出門時窗門緊閉,屋內空氣無法流通,只能回家開窗。
但今天踏進家門的第一步,她就察覺到屋內的氣溫不對。
顧不得這個場景既視感過重,她第一個反應仍舊是退后關門,然后再一次地,被一只手“砰”一下阻攔了。
所以說,這場景真的既視感過重了。
她手腕一緊,便被拉回了門里,房門轟然閉合,她在黑暗中瞥到了身前那縷冰涼的銀發。
她霎時松了一口氣“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這么炸裂的出場”
知道了門里的是誰,她也就不怕了,轉身“啪”一下地打開了燈。
“你又這么出現在我家,不怕底下盯著的警察看到嗎”
“撤退了。”
是說底下盯梢的警察撤退了
這個疑問在津木真弓腦內過了一瞬,她沒有開口,轉而問道“今天怎么突然又來找我是我下午給你們的帽子不對嗎”
她走進客廳,將背包放到一邊,拿出了里面的證物袋,拆開。
加上她口中“下午給琴酒”的帽子,如今已經出現了三只帽子。
她將這只帽子在手上轉了轉,唇邊挑起一抹笑容。
“我就知道工藤那家伙不會善罷甘休,還好白天早就聯系你們,把那只真貨帽子換掉了。”
白天她從鑒證科那里拿到帽子后,就給琴酒發去了短信,讓他們準備一頂差不多的,最好也沾上了過山車上死者鮮血的帽子。
下午趁著分頭行動與上衛生間的時候,她已經把那頂真正的帽子和琴酒他們準備的換掉了。
果然,晚上工藤新一就動手了他也準備了一頂,和津木真弓包里那頂換了換。
但可惜,落到工藤新一手里的,已經早就是琴酒他們準備的那頂冒牌貨了。
琴酒沒有將目光分給她手里的帽子,而是看著她,“你怎么知道那個手機號是我的”
津木真弓放下帽子,打開自己的手機屏幕,切到了通訊錄界面。
通訊錄最上方的,是一串沒有姓名的號碼她第一次看到這一串號碼,是在她被打暈后,在醫院醒來的那個早晨。
“這居然是需要思考的問題嗎”她很奇怪,“你當時救了我,除了你還有誰會在我手機里錄入自己的號碼”
說著她晃了晃手機,“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機密碼的”
當時她被人打暈在小巷子里,手機肯定是鎖屏狀態,但是琴酒還是解了鎖,保存了自己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