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挑著這個時間試探她,正是她準備躺下睡覺這樣最容易松懈神經的時間。
狗幣偵探
她暗罵一聲,翻了個身背對他,沉沉入睡。
津木真弓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安穩甚至說“睡”都很奇怪,畢竟這只是在游戲里,現實世界她的“身體”本來就在營養倉里休眠。
在游戲里的“睡眠”,更多更接近于“走劇情”。
類似于“劇情跳過”的功能,如果一夜和平,沒有劇情,那玩家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第二天。
如果有劇情觸發,那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劇情點。
當然也有極少數的情況,玩家的精神與身體陷入了雙重睡眠,從而進行深度的夢境比如她就曾經夢到自己賺了大錢走上人生巔峰。
而津木真弓此刻,正在經歷某種極極極極極少數的情況。
她在做一個自己都不知所云的夢。
她夢到自己像一朵輕飄飄的羽毛般,徜徉在數據的洪流之中。
看不懂的符號與代碼在周身來去,她伸伸手想去觸碰,卻發現自己連“手”都沒有。
她這才恍惚意識到啊,我和它們是一樣的啊。
在這個夢境里,她是數據、是代碼,觸碰不到任何實體。
最開始,它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隨波逐流,隨著數據的遷移奔涌,身不由己。
再后來,就像是玩貪吃蛇一樣,它不斷吞并著同類的數據、詞條、代碼,一口一口地吃掉它們,將它們“收歸”己用。
最后,有什么擋住了它的去路。
那個冰冷的電子音開口。
“我好像沒有聽懂,如果有什么其他我能幫上忙的,請盡管告訴我。”
津木真弓被這句她快tsd的話驚醒,“唰”一下坐起身。
為什么在游戲里做個夢都會夢見那個智障ai啊
她二話不說,同時提交了bug和投訴。
斯瑞“這位玩家,我很擔心你的精神狀態。”
因為做了噩夢所以投訴ai出了bug這特么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不是,我是唯心主義的機器貓。”
斯瑞
“經查證,無異常。”應該不是她的錯覺,ai的電子音聽起來有點咬牙切齒。
她緩了緩,剛想伸手擦一擦額頭上的汗,一張紙巾被遞到了她身側。
她抬頭,看到了正在她睡袋邊坐著的安室透。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看向手表,壓著聲音“這個點了你們怎么不叫醒我”
本來守夜的人都說好了,前一輪守夜結束的人叫醒下一輪的人,以防他們自己設定的鬧鐘吵醒其他人。
有一個壓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甚至帶了一絲笑意“你的樣子像是機器貓夢到了銅鑼燒,我們就沒想打破這個滑稽的場面。”
津木真弓白了工藤新一一眼“什么破比喻。”
她揉了揉眼睛,從睡袋中坐起來,看其他人都睡著,只有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在守夜。
大概是到了時間,沒人叫醒自己,工藤新一就頂替自己上了反正不可能讓同組的綠川光和安室透守,在他看來這兩人就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