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成柊似乎猶豫了一下,“不、沒有了。”
津木真弓一路跑到派出所,進屋時庫房已經被兩人翻得底朝天,巡警爺爺還在一邊嘟囔一邊翻找。
“奇怪,明明放在這里的,怎么不見了”
工藤新一已經找累了,在旁邊一邊擦汗一邊喝水,語調無奈,“老爺爺,你要不停下回憶一下再找吧。”
這樣沒目的地翻找,要找到何年何月去
津木真弓從公民館跑過來也有點累了,“也給我一瓶。”
工藤新一從倉庫里拿了一瓶沒開過的礦泉水給她,“公民館那里怎么樣了”
“目暮警官和松成學長他們還在現場,放心吧。”津木真弓擺擺手。
老爺爺還在嘟囔“真的奇怪,我打電話問問誠實醫生。”
工藤新一頓住“誰”
“誠實醫生,就是島上的那個醫生小姑娘,”巡警開始磨磨蹭蹭地掏電話,“她之前一直來給我送吃的,還幫我整理屋子,她可能知道在哪。”
津木真弓捏著礦泉水,那股不祥的預感再次攀上心頭“樂譜的事,誠實醫生知道嗎”
“不知道啊,那小姑娘兩年前才上島,怎么會知道十年前麻生圭二的事”
她暗自松了口氣。
老巡警邊撥電話邊在絮叨,“這份樂譜我這么多年一直收藏得很好,就是等著有一天麻生先生的兒子來領走父親的遺物,沒想到這么多年”
津木真弓一口礦泉水嗆在喉嚨口,“咳咳咳咳咳”
旁邊的工藤新一已經跳了起來“你說什么”
老巡警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么多年”
“前面那句”津木真弓沖到他面前,要不是對老人家動手不禮貌,她當場就要揪這老巡警的領子了。
“就是等著麻生先生的兒子”
“他還有個兒子”工藤新一差點爆粗口,“叫什么名字”
老巡警被兩個人的樣子嚇了一跳,連連后退,“我、我沒見過漢字的寫法,但、但好像叫seiji”
麻生成實seiji、淺井誠實narui
津木真弓當下顧不得許多,直接沖出派出所,撥通了那個大哥的電話。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給對方打電話而不是發短信,但電話沒通。
她急得跺腳,掛掉電話又撥通了淺井誠實的電話,毫無意外地,也沒有接通。
她退回派出所,那邊的工藤新一也在打電話,她剛進門就聽到他對著電話那邊怒喝出聲。
“月光奏鳴曲還有第三樂章你怎么不攔住他們”
津木真弓心臟跳得砰砰直響,“怎么了”
“目暮警官他們收隊了,松成柊沒有攔住他們,現在公民館沒有人。”
津木真弓當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向工藤新一,“你去診所,我去公民館,分頭行動”
兩人二話沒說,直接沖出了派出所,只留下老巡警的呼喊在身后。
“那、那樂譜呢”
工藤新一頭也沒回“發我手機上”
津木真弓一刻沒停地趕回公民館時,公民館的大門已經被從里面反鎖,她伸手拽了兩下沒拽開,連番奔跑又消耗了體力,大門比室內門堅固許多,踹都踹不開。
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的樂聲自公民館里傳來。
與此同時,烈火焚燒的焦味也透過厚重的大門傳向門外。
津木真弓不再和大門較勁,跑向了公民館的另一頭她記得演奏廳在公民館走廊的最里端,那里應該有窗戶可以進去。
但為時已晚,熊熊烈火在助燃物的催化下短時間內已經燒紅了半邊天空,津木真弓趕到時,所有窗戶都已經被火焰封住。
津木真弓看了看四周,脫下自己的外套在海水里泡了兩下,套到頭上,剛想裹著濕外套往里面沖,突然,被一只手從身后拉住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