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一天的影像來看,沒有,”弓長警部回答的也很痛快,“還在往前調取前幾天的。”
聽上去更奇怪了。
弓長警部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好了,能說的線索我都說了,不能說的小年輕們就別惦記了,去大樓管理員那里登記一下損失,早點找個新房子吧。”
津木真弓還想再問些什么,但被工藤新一拉了一下,她微微一愣,隨即向弓長警部點頭。
“好的,多謝警部。”
工藤新一拉著她走出了人群,往大樓管理員臨時支起的登記點走去。
“還有很多信息和線索沒問清楚呢,怎么就走了”津木真弓有點奇怪。
“弓長警部和我們沒有目暮警部那么熟,與其問他,不如到時候我們自己看。”工藤新一這樣回答。
“自己”津木真弓拽住他,壓低聲音,“不是吧你還打算他們都發現了松成學長的命也是命啊”
工藤新一嗤笑一聲,“松成柊沒你想的那么愚蠢,他的技術不至于被警咳,那群人發現。”
畢竟還在警察警戒的范圍內,為防隔墻有耳,兩人都下意識吞下了幾個關鍵詞。
津木真弓回憶了一下剛剛弓長警部的話,也發現了一些疑點。
“剛剛弓長警部說的是縱火案的檔案被調取了,沒說拷貝,也沒提到其他檔案雖然不排除他對我們有所保留的可能,但我記得今天下午松成學長說過,他是直接把整個分類里所有資料都拷貝下來的吧”
而且松成柊看上去也不知道自己拷貝了哪些資料,就說明他當時沒有點進去看過,直接一股腦拉下來了不然以他的記憶力,不可能記不清里面有哪些案子。
津木真弓壓低聲音,“也就是說,有其他人也入侵了系統,調取了這個案子的檔案”
“不排除這個可能。”工藤新一點頭。
見她得到答案后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之中,工藤新一瞥了她一眼,“你不喜歡這個答案。”
他想到了什么,瞇了瞇眼,“還是說,你對這名入侵者已經有了判斷范圍”
津木真弓頓了一下,隨即白了他一眼“哪有人家里被燒了還能開心和喜歡得起來的啊”
“你剛剛在車上還說,你不心疼你家被燒了。”
“不心疼和開心也是兩碼事。”
津木真弓去大樓管理員那里登記了信息,又給自己的房東去了封郵件,工藤新一全程陪著她,見她終于完成短暫的善后工作,抬起手表看了看。
“好了,先回去吧。”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等會兒,回哪”
“我家啊,不然你今晚住哪”
聽著工藤新一的話,津木真弓終于有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雖然她不在意房子里的那些東西,但自己公寓被燒了,似乎代表著,自己在短時間沒有住的地方了
工藤新一在手機上發了個信息,隨即熄滅屏幕,抬起頭,有些矜貴地、口不對心地,帶著些壓抑不住雀躍地開口。
“當然,如果之后你怕麻煩,懶得再找房子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擔任一下房東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