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接”
她手一抖,手機“哐啷”一聲掉在桌子上,回頭一看,是不知什么時候站到身后的工藤新一。
“大哥,你屬蜘蛛的嗎走路沒聲音的”
工藤新一重點歪了一下“為什么是蜘蛛”
“因為蜘蛛從不走路。”
無語的同時發現自己被她帶歪了重點,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她的手機,重復追問。
“不是你朋友打來問候你的電話嗎為什么不接”
“不知名的騷擾電話,為什么要接”
津木真弓將手機放回口袋,轉身取了咖啡粉,放入咖啡機里開始萃取,順便提問,“你怎么來了”
“這是我家。”工藤新一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瓶牛奶,給她放到手邊。
津木真弓行吧。
她接過牛奶,倒入打奶泡的杯子里。
“咖啡杯在哪里”
工藤新一抬頭,從廚房頂上的柜子里拿了五個杯子出來。
津木真弓將兩個盎司玻璃杯中的咖啡液倒進杯子,將奶泡杯放到蒸汽管下,打開蒸汽閥。
“呲呲呲”的蒸汽聲混合著“咕嚕嚕”的牛奶滾泡聲,津木真弓用手在杯壁試著溫度,邊淡淡開口。
“你想和我說什么”
看上去工藤新一像是出來幫忙的,但津木真弓知道,他大概是想避開偵探社的其他人,和她說話。
工藤新一也不客氣,直接開口“他是誰”
津木真弓裝傻又或者是真的沒分清這句話里的“他”指代的人“哪個他”
工藤新一將一杯已經倒了咖啡液的杯子遞給她,她配合著沿著杯沿倒入牛奶,看著奶泡在杯壁緩緩注入。
“那個和你同居的、可以在你衣服上裝竊聽器的人,你被人打暈在小巷子里后把你救走又不留名的人,疑似我們在游樂場遇上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現在還放火燒了你家公寓的人。”
津木真弓聽著工藤新一給那大哥這么長的一串頭銜,居然莫名有種戳了笑點的感覺。
她正專心致志地給安城里穂的咖啡拉花,隨口道。
“一個多星期前,你還只是推理,現在就肯定這位臆想中的人真實存在了”
工藤新一看著她給安城里穂那杯精心拉花,玫瑰樣式的奶泡配上咖啡的濃郁香氣,讓人食欲大動。
他伸手,把那一杯放上旁邊的托盤。
“當初是缺乏證據的推理,現在綜合所有線索,確定了這人存在這不就是偵探的工作么”
津木真弓拿過第二個杯子,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判斷了一下這是誰的那杯,隨即道“松成要加的糖是原糖你分心了。”
他在她身邊看著她泡咖啡,她走神了,拿錯了糖。
是因為有旁人在,還是因為他這個旁人和她聊起的話題
津木真弓將手中的白糖放回去,拿過了原糖的罐子。
“我又不是他那種逆天的記憶力,記不清楚很正常。”
第二杯咖啡在她的手中沖好,工藤新一又十分順手地再次接了過去放到托盤上,遞上了第三杯。
看她默默給伊藤行人那杯咖啡拉了個葉子的拉花,工藤新一像是思考了很久,帶著一些十分難得地、不確定的語氣,開口詢問。
“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