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我說在雪山山腳的木屋旁邊我埋在雪堆里了”
絕望的吼聲在店內回蕩,三秒的寂靜后,一切都停止了。
微弱的電流聲從頭頂傳來,隨即“啪嗒”幾聲,店內的電燈打開了。
剛放下不久的卷簾門再度被卷起,店門打開,各位“演員”完好無損地站在店門外。
炸彈大叔看著門外的場景,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哈果然是演的啊”
緊繃了許久的身體癱軟在地上,雖然他們是演的,但他卻經歷了一場真真實實的生死關頭。
“雖然我也猜到過是演的”他疲憊地呢喃,看著屋頂的白熾燈。
“但你這樣為了貪生會殺害同伴的兇手,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你也會上鉤。”
門口那個剛剛哭喊得十分賣力的少女一把推開了還攬著她的金發男人,伸手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捋好,順便開口譏笑他。
“我猜,你甚至在心中做過心理準備了吧”
意氣風發的少年偵探悠閑地踱步進店,臉上沒有了剛剛半點的驚慌,氣定神閑的笑容掛在臉上。
“比如你考量過,哪怕是承認了當年的案子是自己犯下的,日本法律也不至于宣判死刑,比起在這里被炸彈炸成碎片,貪生怕死的你肯定會選擇前者。”
經歷了一場鬧劇,炸彈大叔也沒有了詭辯的力氣,嘆了口氣“是啊”
說著,便任由兩個警官走上前來將他拷走,半分不再掙扎。
就在他被拷著走出體育用品店的時候,那個正對著手機鏡子整理頭發的少女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所有人側目。
津木真弓緩緩開口“你的那些炸彈甚至很可能,包括你這些作案手法,都是另一個人給你的吧”
炸彈大叔猙獰一笑,顯然還記著這小姑娘剛剛戲耍他的仇,“你們猜的那么準,猜去吧”
津木真弓笑了一聲,半點沒被激怒,還給他讓開了位置,友好的目送著他被押走。
突然,又是一聲仿佛炸彈被引爆似的響聲響徹整個商場,津木真弓懵了一瞬,就聽到商場的喇叭響了兩下,隨即傳出安城里穂尷尬的聲音。
“抱歉抱歉,不小心又按到播放音效的按鍵了。失誤失誤,不是爆炸,大家放心讓我看看這玩意兒怎么關掉”
津木真弓
旁邊的安室透悶笑一聲“幾位真有趣。”
津木真弓退后一步,和他拉開距離“上一個被你評價為有趣的,是炸彈和炸彈犯。”
“哦不,和他比起來,津木小姐的有趣”安室透上前一步,剛想給自己找補,津木真弓就再次開口打斷。
“謝謝,但我不想和他比較,恕我不接受這個評價了。”
在他們正說著的時候,工藤新一從旁邊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插進了兩人當中的占位,看向津木真弓。
“你問那個炸彈犯的事,可以肯定嗎”
他是指“有人方案與炸彈”的事。
津木真弓挑眉“你不是也在懷疑嗎不然不可能在我去試探他前,就已經讓警官們用炸彈是真的這種謊話挑撥犯人的心態啊。”
“我也十分好奇,”安室透再度接話,“從那個犯人的肩頭的口紅印可以看出,他來的時候坐了很擁擠的電車說明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炸彈是假的,才敢擠電車。但是你們是從哪里看出來,他是被人操控與安排的”
工藤新一笑了一聲,是推理時獨有的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