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只是用目暮警官他們試探他,他最開始的神情太平靜了,肢體動作沒有節制如果真的身上被綁了一個可能被引爆的炸彈,不說會不會自動遠離人群,至少會有一些避免碰到胸口,或者下意識抬手,遠離炸彈的表現,但那個人沒有。
“所以我讓目暮警官試探了他,但他的反應,就很微妙了他好像有點信了。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演的,但后來發現,有幾分真的惶恐在里面。”
津木真弓點頭“所以你懷疑,這個炸彈不是他自己準備的,不然他一定會百分百肯定,這是假貨。”
安室透看向津木真弓“那津木小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津木真弓指了指旁邊的長椅,“剛剛我去試探他的時候,向工藤說的那樣,他的動作大開大合,好像一點都不在乎身上綁了炸彈。但是刻意作秀的惶恐里又帶了幾分真實,最主要的是,他來到商場后,去過一次衛生間。”
她思索著“我注意到他的袖口濕濕的,說明應該在不久前洗過手。總不能是出門前洗的手,到這里還沒干吧我就試了他一下結論也如我所料。
“什么情況下,一個即將來做這種大事的犯人,在下了電車后還繞道去了一趟洗手間要知道,按他所說,他來之前就是在洗手間被人打暈的。”
“答案就是他要見一個同伙。但這名同伙又沒有切實參與他的犯罪,甚至很可能在騷動起來前就已經離開,不然不會給他露出破綻的機會。”
安室透回答完她的問題,撫掌一笑,贊嘆道,“非常縝密的推理。”
說著,看了看人群散光的商場,“幾位晚上怎么用餐”
一般問出這種話,基本等同于委婉地提出“一起吃飯吧”。
但津木真弓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怎么用都不會和你用。”
連工藤新一都側目看了她一眼,對她不留情面的干脆拒絕有些驚訝。
不過安室透倒似乎很理解津木真弓的“生氣”,甚至還有閑心笑了一聲。
“啊,是因為剛剛那個有些許冒犯的擁抱嗎抱歉,只是為了讓演技更為真實。”
津木真弓一幅“你繼續編”的表情。
“不過,也實在是津木小姐”
他上前一步,繞開工藤新一,走到津木真弓面前,微微彎腰,“哭得太我見猶憐了。”
津木真弓再退一步,面無表情,“這個類似的理由,你在月影島的時候已經用過了。”
工藤新一等會兒,月影島月影島的時候你們發生了什么
安室透像是也想起了當時的事,他這回真心笑開,“啊,那我需要給錢嗎”
工藤新一
津木真弓氣定神閑“你的離開,對于我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
安室透從善如流,大笑著擺擺手,當真轉身離開了“哈哈哈也好,期待下一次見面。”
說罷,當真插著口袋,緩緩走出了兩人的視線。
津木真弓嘆了口氣,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等學姐回來,我們就該回去吃飯了,松成學長和伊藤君大概還在等我們呢。”
“確實。”
工藤新一點點頭,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長,“并且吃完飯,我想我們還有很多事需要聊一下。”
津木真弓我不是我沒有,誰要和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