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他們警察才剛到兩分鐘,怎么已經快進到抓住兇手了
他和目暮警官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剛想開口,對面就暴怒了。
“含血噴人你們只是在尸體旁邊逛了半個小時,就可以污蔑我是兇手了嗎證據呢”
津木真弓仍舊在笑“大場先生,糾正你三點。”
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們不只是在尸體旁邊逛,我們還詢問了餐廳大部分工作人員和你們公司員工的口供,以及身為辰巳先生的女兒,兼你女朋友的辰巳小姐。”
高木警官側頭,看向了角落中一位盛裝打扮的華服女性,大概就是津木真弓口中的辰巳小姐。
“第二,你是兇手這句話不是污蔑。”
她緩步上前,將第三根手指伸了出來“第三,不是半小時,事實上,在發現尸體后的十分鐘內我們就已經鎖定了你是兇手只不過警官先生們堵在了路上,半小時后才到而已。”
“堵在路上”的警官先生都覺得她的話有些過火了,簡直是在挑釁對方。
高木警官拉了一把她,“那個津木君,證據”
他猶豫了一下,看向電梯中死狀凄慘的尸體“死者的衣衫都被人翻亂了,身上的錢包和貴重物品也都被人拿走,這看上去更像是強盜”
津木真弓嘆了一聲,看向電梯中的尸體。
“先不說尸體上的貴重物品很可能不是被拿走,而是本來就沒有帶,所謂衣衫被翻亂有必要把死者的領口和袖口也解開,甚至連褲裝的皮帶也扯松一半嗎總不能是劫完了財,還想對一個中年大叔劫色吧”
她這話說的不客氣,死者的女兒那名辰巳小姐當即上前一步。
“太失禮了我的父親遭受了這樣的事,居然還要被你這么嘲諷嗎”
工藤新一側了側身,攔住了辰巳小姐,“辰巳小姐既然是個如此為父親著想的孝順女兒,比起指責正在尋找真相的偵探,不應該更仇視兇手大場先生嗎”
辰巳小姐的眼眶還紅著,聽到這句話后眼淚立馬落了下來,看上去十分崩潰。
“你們到底有什么證據證明大場先生是殺害父親的兇手我說過了,今天是我們公司的周年慶典,父親一早就去做了準備
“而你們推定的死亡時間門是八點到八點四十五,大場先生八點半前一直和員工們待在一起,而八點半的時候在電梯口的走廊前和我遇見后,一直到發現尸體被你們叫過來,他都沒有離開過我一步
“連我在衛生間門補妝的時候,他都一直在門口和我說話,沒有任何離開的可能”
津木真弓被她吼得頭疼,“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急了,你先別急”
“等等,津木君”高木警官又想拉住她。
他覺得今天的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看上去不太對,和平時淡定地推理案發過程甩證據不同,兩人今天簡直混合雙打,輪著把犯人和嫌疑人挑釁了一遍。
工藤新一伸手攔住想要對津木真弓動手辰巳小姐她看上去確實被挑釁氣瘋了。
“辰巳小姐,按照你的證詞,我們可以合理推斷,大場先生在你們遇到的電梯口的走廊前,與你接吻了,對吧”
高木、目暮警官等會兒怎么話題突然拐到了這里
被突然這么一問,辰巳小姐也噎了一下,隨即臉上飛起紅霞“你、你怎么知道”
“今天是你們公司的周年慶典,所有人盛裝出席,你在來之前肯定已經上好了妝。但你剛剛提到你臨時去衛生間門補了妝,還是大場先生陪同的也就是說,在你遇到大場先生后,到去衛生間門前,你們兩人做了什么讓你不得不補妝的交流。”
話說到這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工藤新一的目光瞥過了旁邊正在看他推理的津木真弓,津木真弓眼觀鼻鼻觀心,任他打量。
情侶間門的親密交流被曝之于眾,辰巳小姐羞澀中帶著些尷尬。
“那、那又怎么樣我們是接吻了,這和父親的死有什么關系嗎”
津木真弓面無表情“關系就是,如果你父親知道在他身亡的那一秒他的女兒還在和兇手接吻,棺材板要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