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合制游戲,辰巳小姐不開口了,兇手大場開始接話。
“你們太冒犯了這就是你們警方人員的素質嗎”
“好了好了知道你也很急,你也先別急。你剛剛還說我們不是警方人員呢,大場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津木真弓笑了一聲。
“你”
工藤新一打斷暴怒的大場,“大場先生,在走廊相遇的這段時間門里,你、或者辰巳小姐,拿出手機看過時間門嗎”
“沒有,但我帶了手表,辰巳小姐所說的八點半,應該就是她看到了我表面上顯示的時間門。”
“這就奇怪了,”津木真弓又陰陽怪氣了一聲,“我剛剛去你們相遇的那層樓走廊里看了一下,因為是你們公司的樓層,而你們已經下班,在電梯門沒有打開的情況下,走廊里漆黑一片,別說手表了,連對方的長相都看不清。”
大場先生冷笑一聲,像是她的問話正中他下懷一樣,伸手抬起左手手腕,“我的手表是夜光的。”
工藤新一看向辰巳小姐“是你要求看時間門的嗎”
“不、不是,”辰巳小姐愣了一下,“是大場先生要給我送項鏈在那之前,伸手摸了一下我左邊的耳環,說項鏈的顏色和我的粉色珍珠耳釘很相配,我那時候才看到的手表。”
“你確定他摸的是你左邊的耳釘”津木真弓開口。
“當然。”辰巳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問。
“這就奇怪了。”工藤新一聽到她的回話,突然笑了一聲。
他伸手輕輕拉了一把旁邊的津木真弓。
津木真弓挑眉等會兒,劇本里沒有這一段啊
但她還是順著他的動作站了過去,下一瞬,工藤新一突然貼了上來。
津木真弓
就像敘述中的大場與辰巳一般,他站在如同情侶一般相貼的距離之上,靠近了津木真弓。
津木真弓的身上染了些許剛剛綠川光車上的香水味,離得如此近的距離中,隨著她的動作撲面而來,讓工藤新一頓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瞬,他便微微彎腰,作出了與嫌疑人相似的舉動他注視著對方微微張合的雙唇,作出了一幅即將接吻的姿態。
津木真弓皺眉,本能地想抽身退開,卻被一只手攔住了后腰。
工藤新一伸出右手,扣住了她的腰側,就著這個仿佛接吻的姿態,將她更加拉近了自己。
津木真弓
少年與她的距離剎那間門便近到了呼吸可聞的距離,津木真弓的頭腦有些發懵。
為什么上一秒還在破案,下一秒就突然
“咳工藤君”目暮警官也看不下去了,“你們要不回去再”
現在的小年輕已經氣血方剛到這種程度了嗎
工藤新一將自己的目光從對方的雙唇上挪開,看向了她左耳上的耳釘。
那不是與那位社長千金同款的珍珠耳釘,只是碎鉆的尋常款,但扣在她白皙的耳垂上,閃亮得幾乎晃了他的目光。
他定了定神,開口道“左手。”
“什么”所有人都一愣。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繞過兩人的胸口處,撫摸上了津木真弓的左邊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