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緩了兩秒,再睜眼時重新揚起了溫柔的笑意。
“吃飽了嗎”
津木真弓更懵了是她真的撞壞腦子了嗎為什么上一秒兩人還在討論“質疑”與“生氣”的問題,下一秒突然轉向了吃沒吃飽
但她確實
“沒有吃飽。”她老老實實回答。
分明是他自己問的問題,但在真正得到答案時,綠川光臉上的笑容還是凝了一瞬。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近乎壓抑般地低問,“你是真的不設防嗎”
津木真弓也笑了起來“因為我覺得比起得到我,綠川先生更想得到我的答案。”
她在感情上有種近乎野獸般的直覺,如果此刻面對的是琴酒或是安室透她應該早就想著辦法跑路或者捅人了這兩人一向被她歸在“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的瘋子類型里。
綠川光像是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他似是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
“我不可以全都要嗎”
“那么,你就永遠都得不到答案了。”津木真弓笑得很明亮。
綠川光從喉口溢出一聲低笑,“好吧,你說得對。”
他得承認,她的直覺確實敏銳或許出發點與理解不同,但她確實切中了他的軟肋。
就像當初他可以毫不顧忌地在她的酒里下入吐真劑,今天卻思量再三,還是沒有故技重施一樣。
因為實在太在意了。
在意那一份獨一無二,在意那一份“答案”。
用強硬的手段“征服”固然是一種途徑,但他明明可以得到更多。
像野獸那樣啃噬、撕咬,在獵物的身體上留下印跡,他想要更深入、更契合地
在她的靈魂刻下烙印。
綠川光撐起身,重新坐回她床邊,再度拿起床頭的粥,想要繼續喂她。
津木真弓伸手想要自己吃,但綠川光避了避“有點冷了,我拿去休息區用微波爐熱一下。”
看著綠川光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津木真弓靠著靠枕,長舒一口氣。
還好是綠川光這個能好好講道理的。
她看著天花板試圖放空自己的思緒,雖然之前綠川光的疑慮以一種十分非正常的方式被“糊弄”了過去,但早晚還是會被重新提起。
最重要的是,這種糊弄方法并不具備普適性。
她有些頭疼地閉了閉眼,門口傳來開門聲。
“這么快”她睜開眼。
但門口開門進來的不是她以為的綠川光。
工藤新一拎著書包走了進來她之前給他發信息告訴過他自己的病房,但她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快。
“案子破了”
工藤新一揉了揉疲憊的眉心,直接開門見山,“波本和蘇格蘭是誰”
津木真弓
她又跳過劇情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