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拆彈”綠川光有些驚訝,反問道。
“不會。”電話里的津木真弓回答得毫無猶豫。
綠川光
但津木真弓聽上去很樂觀,“隨便抓個爆炸物處理組的幸運觀眾遠程指導吧,視頻通話試試唄總不能坐在這里等死。”
坐在副駕駛上抽了半天煙,一直沒有開口的松田陣平突然開了口。
“讓她把炸彈外觀和外蓋拆開后的照片發過來。”
津木真弓顧不得對方的聲音聽著耳熟,下意識吐槽道。
“你確定要用強光曝光照射這玩意兒”
松田陣平無語了一下“你不會開燈嗎”
為什么一定要在黑暗中開閃光燈
“暫時不太方便。”
剛剛追殺她的那個人很難說現在在哪,雖然她判斷對方看到這里有炸彈大概率會直接跑路,但現在離剛剛那場警告性的爆炸時間還短,但萬一她這里開個燈,把對方引來可就麻煩了。
不是她怕把對方拉進炸彈案里,而是怕萬一他有什么破門的舉動,被竊聽器那頭的炸彈犯以為是警察在采取行動可就糟了。
對方可以死,但她可不想和他同歸于盡。
津木真弓轉了視頻通話“總之先視頻看一眼吧,再過五分鐘,我再開燈。”
松田陣平咬著煙嘴,嗤笑一聲,“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在十分鐘內拆彈,我也沒什么意見反正最后引爆被炸死的不是我。”
津木真弓終于從視頻里的影像看清了他是誰,也跟著笑了一聲。
“看來你對我的怨念很深啊,松額,松卷毛警官。”
松田陣平這是連他的名字都忘了
松田陣平咬牙“你的毒舌技術可比你的裝哭技術差多了。”
工藤新一裝哭
雖然時機不太對,但他還是短暫地在腦內想象了那樣的場景
壞了有點滲人。
“好了,別吵了,”綠川光一邊開車看路還要一邊打圓場,有點心累,“先看炸彈。”
津木真弓換到后置攝像頭的位置,將攝像頭對準了墻角邊的小盒子。
松田陣平凝神看了一會兒屏幕,揉了揉眼睛“太黑了,不能開燈的話你至少拿出來一點。”
津木真弓的聲音從攝像頭對面傳來“在導電管和連接線當中夾著的那個玻璃形狀管道,你覺得是什么”
這過于熟悉的描述讓松田陣平頓住,半晌,咬牙道“水銀汞柱。”
津木真弓嘆了口氣“所以,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東西不能移動分毫吧”
松田陣平不再說話,卻已經坐直了身體,目光中透出了幾絲狠意,再度看向屏幕。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憑借著記憶與黑暗中模糊的光線,確定道。
“構造和三年前那個差不多,和當初是同一個犯人。”
工藤新一開口“能拆嗎”
“我閉著眼都能拆。”松田陣平冷笑一聲。
“我問她能拆嗎”
“這小姑娘既然認得水銀汞柱,說明有基礎知識,只要不是色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