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衣服給她拉上,見她還在看自己,這才開口道,“在看什么”
“狗尾巴花在燒五花肉”
琴酒
一時不知道是她把他比作狗尾巴花還是把自己比作豬肉更離譜一點。
燒得神志不清的傻孩子平等地diss所有人,連自己都不放過。
他再度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想去給她找點吃的,突然被人扯住了袖子。
“又要干什么”
她扯著他的袖子,開始嘟囔,“五花肉長腳跑了”
琴酒
所以狗尾巴花和五花肉都是他
琴酒額上的青筋猛跳“還是牛奶吧。”
傻孩子這下從善如流,“那我要喝牛奶。”
琴酒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疼了起來,但被她拽著,只能隨手從旁邊的柜子里抽出一層,拿了兩塊壓縮餅干給她。
看她神志不清的時候腦子里蹦出來的都是吃的,就知道這傻孩子多半是餓了。
她看著遞到面前的餅干,皺著鼻子往后縮“肥皂不能吃”
琴酒
他剛想罵這人是不是有毛病,然后一想這人確實有毛病,還病得不清。
再度嘆起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口氣,琴酒將壓縮餅干拆開,直接送到她嘴旁邊,“吃東西。”
吃完東西趕快吃藥,都已經燒成這樣了,再燒下去人和腦子遲早得沒一樣。
“不吃肥皂”她還在嫌棄。
“這不是肥皂,是牛奶。”他一本正經開始誆騙傻子。
“你騙人,這不是牛奶。”津木真弓皺著眉控訴。
說完,又扯了一把他的頭發,“這才是牛奶”
琴酒
“那你想吃什么除了牛奶、咖啡和熱水。”他試圖曲線救國。
津木真弓居然認真地想了想,“奶茶和蛋糕”
他再度拿起那瓶生理鹽水,遞給她“奶茶。”
然后再將餅干遞過去“蛋糕,吃吧。”
津木真弓眨著迷茫的眼睛,看了看“奶茶”又看了看“蛋糕”,居然就這么乖乖地吃了起來。
琴酒
燒傻了的她居然這么好騙的嗎
兩塊壓縮餅干給她喂下去,總算肚子里填了點東西,琴酒給她打了一劑退燒針,從上飛機開始就在鬧騰的津木真弓終于安靜了下來。
她裹著琴酒黑色的大衣,歪著腦袋開始打瞌睡,但半路還在說夢話“冷。”
不確定是高燒還是失溫帶來的寒冷,琴酒又從柜子里翻了一條薄毯出來,裹在了自己的大衣外面給她蓋住。
她拱了兩下被子,又開始嘟囔“熱”
琴酒
所以說這人到底是怎么高燒燒出一幅醉酒的癥狀的
眼看她要把毯子扔到地上,他干脆伸手撈起津木真弓,避開她的傷口,把不安分的她鎖在懷里。
“別動。”
大概是人體的有機溫度比無機質的毯子更能安撫她,她在他懷中翻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終于沉沉睡去。
琴酒看著終于安分下來的津木真弓,莫名有種劫后余生的安心感。
一直到直升機在停機坪落地,津木真弓都安安靜靜地睡著。
于是開了一夜飛機緊趕慢趕的伏特加剛下飛機,就看到他家大哥抱著一
額一、一條大嫂下了飛機。
裹成了一長條的津木真弓被安安穩穩地抱入了車后座,伏特加看向了后視鏡。
“大哥,現在去哪”他看著琴酒懷里的一“條”人影,“醫、醫院”
像是聽到了什么令人不安的關鍵詞,懷里的人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意識到短期內“醫院”這個詞已經快讓她tsd了,在夢里都下意識起反應,琴酒收緊了懷抱。
“算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