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覺得,那個離譜的猜測似乎成真了。
她咬著牙,抑制著自己的喘息,但呼吸間還是帶出了幾聲壓抑的、帶著水汽的呻吟。
“讓我嗯回浴室。”
不過幾個瞬息,她眼中迷離又難耐的神色已經快掩過那幾絲清醒,她狠狠抓著他的手腕,強迫自己將他甩開,翻身又想下床。
琴酒當然制止了她先不說沖冷水澡能不能解決問題,她剛剛受過傷的人也不適合長時間沖冷水澡。
他伸手按住了她完好的肩膀,想將她按回床上。
但在她的幾番滾動下,身上的浴巾和被子早就亂作一團,他的手掌按在了她裸露在空氣外的皮膚上,又聽她一聲輕顫。
“你放開”
琴酒的指尖緊了緊,隨即伸手將她身上的浴巾和被子一起拉高,裹住了她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站起身。
“我去開空調。”
但連直沖冷水澡都緩解不了的癥狀,空調自然也是沒用的。
就在琴酒轉身去門口調節墻上的空調開關的時候,津木真弓再度跌跌撞撞地翻下了床。
他調好空調,在她重新進入浴室的前一秒拽住了她。
津木真弓已經快被那莫名的燒灼感折磨瘋了,見琴酒遲遲不肯放開自己,現在她又沒有和他硬剛的力氣,干脆一個伸手揪住他的衣領,踉蹌一下湊到他的臉前。
“那正好,剛剛你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不如直接以身相許吧。”
她不信他這種在組織里摸爬滾打那么多年的人看不出她現在的狀況,但他還是幾番阻止那么,用其他方法解決這個問題也不是不可以。
就當是把這段當全息黃油玩了。
反正她之前碰到的那些劇情有些早就可以歸入黃油的范疇了。
斯瑞跳出來“你不要憑空污人清白,我們可是正經游戲。”
是她自己每次都能拐進黃油劇情。
她把它按下去,轉頭去按不是,揪琴酒的領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體內的激素水平嚴重失衡,面前這個平日里看著兇神惡煞的男人仔細看看長得非但算不上嚇人,甚至算得上廣義意義上的“俊朗”。
雖然平日里都會被他身上的煞氣與殺氣遮蓋過去。
而且她得承認,自從他在直升機的軟梯上伸手把自己從火海中拉上去后,她心中對他的惡感無可避免地減輕了許多,甚至可以說已經沒有。
沒有人能不為那么一個從天而降的來救自己的人心跳失速,縱使她也明白那可能只是吊橋效應作祟。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藥效似乎也正在隨時間加深,又或是她抵抗的意志力愈漸薄弱,難耐的燒灼感幾乎要剝奪了她的神志。
津木真弓咬咬牙,不管不顧地揪著琴酒的衣領,將人強行拉了下來,仰起頭想去湊近他的雙唇。
但下一瞬,琴酒的頭向旁邊偏了偏,伸手卡住了她的后腰,強硬地制止了她“強吻”的動作。
津木真弓快瘋了“你到底”
她已經快爆粗口了,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肯讓她進浴室又不肯他到底想怎樣
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重新扔回床上,又拖來一層被子給她蓋上。
津木真弓眼中的水汽幾乎要滴落,有氣無力地呻吟道,“你是在謀殺嗎”
“你腦子不清醒。”他把她按在被子里,語調冷淡。
津木真弓再度伸手揪住他,強行把他拉下來。
“這位先生你是有什么不該有的癖好嗎你把我按在車里和教室里的時候為什么就沒有考慮過我腦子是清醒的”
現在開始學會“尊重”她“清醒”的意愿了
琴酒沒有反駁,也沒有反抗,目光始終垂在沒有聚焦的虛空中,就是不肯看她。
“我幫你找醫”
津木真弓沒了耐心,一把推開他,將手伸向床邊去摸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