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
她無法反駁,也知道琴酒就是這樣的人,并且既然對方的初衷也是為她好
“行吧。”
琴酒走到角落里奇形怪狀的跑步機前這一看就是他們專門設計與制造的,看上去還加上各種地形和障礙模擬。
他在顯示屏上按了幾個按鈕。
“五公里,二十分鐘,熱身。”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多少”
見她反應這么大,琴酒似乎有點不解。
當然,說“不解”已經相當給面子了。
換成其他人來或許此刻已經被按上了跑步機或者那個架子。
津木真弓瞪著他“你剛剛還說你對我傷口有數的”
琴酒依舊沒什么表情變化,仿佛在說
“只是二十分鐘五公里,還不算有數嗎”
津木真弓
她張了張口想和他論證“讓一個剛剛受過重傷的人再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跑五公里還限制在二十分鐘內”有多離譜,但突然意識到琴酒大概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正常人”的體能了。
而且在這種事上她也不覺得能和他打商量。
她于是嘆了口氣“我還沒拉伸。”
琴酒
津木真弓驚了“正常人類在劇烈運動前是需要拉伸防止受傷的啊。”
所以說,琴酒早就脫離“正常人類”的范圍很久了啊。
對于這種時不時就會接個任務殺人放火的特工,將體能長時間保持在二十四小時待命的最佳狀態簡直是家常便飯。
津木真弓見琴酒沉默下來,以為他終于理解了,就見他下一秒開口。
“明天和我一起五點半起床晨練。”
津木真弓
“我就是餓死從這里跳下去在這個架子上被鎖一天也不會天天五點半起床”
琴酒的目光滑過了那個她在意已久的架子。
津木真弓
“六點,不能再早了。”
琴酒慢慢走到架子前。
“五點半就五點半”
琴酒伸手從架子上取下自己的外套,隨即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我只是換個地方掛外套。”
津木真弓你特么就是故意的吧
于是在津木真弓和琴酒以協議“男女朋友”同居的第一晚,兩人非常愉快地在地下室的小黑屋里做了一夜
體能訓練。
第二天,累成一灘非牛頓流體的津木真弓進教室時腳步都是飄著的,撐到最后一節課的時候腦子已經糊了,一頭栽在了桌子上,試圖在課間補眠。
教室門“唰啦”一下拉開,神清氣爽的黑澤老師人模狗樣地走進了教室,路過她座位的時候順手拿著手上的書拍上了她的肩膀。
“這位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
津木真弓驚醒,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頓時怒從心中起,但好歹還記得將聲音壓低。
“誰害的”
黑澤老師挑眉“缺乏鍛煉。”
津木真弓氣結誰特么晨練是凌晨五點半起床負重跑十公里的啊
她還能站著來上課已經是天賦異稟了
她磨了磨牙,還想再說什么,旁邊桌子上“啪”地一聲,把她驚得一個回頭。
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回座位的工藤新一收起書,神色冰冷地開口“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