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由香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拉著安城里穂的手,讓她低下頭來幫她擦汗。
“你這孩子,還說我呢,自己跑成這樣咳咳咳,也不像個樣子”
成田真悠也在旁邊幫腔,“但由香夫人,您確實更適合臥床靜養。”
安城由香無奈地笑了起來,“真悠也是和你老師一個樣子,靜養靜養,這么多年都從她口中聽膩啦。”
安城里穂伸手從她手中拿過手帕,“好了,我推您回去。”
說著,她甚至只來得及匆匆和津木真弓他們點頭打個招呼,便推著安城由香的輪椅向宴會廳后面走去。
成田真悠看著母女兩人離開,再度看向津木真弓他們,率先揭示了兩人心中的疑問。
“我的老師就是當年由香夫人的主治醫師前不久去世了。”
津木真弓心頭一跳,這“去世”的時間點卡得多少有點巧了。
工藤新一顯然也想追問,但再度被津木真弓制止了。
“成田醫生節哀。”
不管怎么樣,在這里追問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醫生恩師的去世,多少都不太禮貌。
但成田真悠反倒很大方地說了出來,“是意外的車禍至少走得并不痛苦。”
意外、車禍這兩個詞連在一起,幾乎擺明了就是有問題。
成田真悠卻不愿再多說什么,她起身告辭“到了每日替由香夫人檢查身體的時間,兩位自便。”
成田真悠也終于離去,津木真弓重新坐回座位上,長舒一口氣。
工藤新一看向成田真悠離去的背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開口。
“這位醫生就是你剛剛jaaisvu的原因”
津木真弓一愣“什么”
工藤新一的眼神示意著成田真悠離去的方向“那位醫生第一眼看過去和你長得并不相像,但仔細近看,很容易得出你們十分相像的結論,再加上她的說話風格,連避重就輕的手段都和你如出一轍”
他收回目光,“你是看到了她,才嚇到了”
“嚇”這個字用出來的時候,連工藤新一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
記憶中津木真弓似乎從來沒被什么事“嚇”到過都干他們這一行了,殺人放火八個蛋都習以為常,還有什么能“嚇”到的
她連當初在醫院頂樓碰到炸彈都淡定如常。
要說她被一個“長得像”的人嚇到,聽上去十分可笑。
但目前只有這一種合理的解釋。
津木真弓也知道他誤會了,卻也不好解釋,只是搖搖頭“沒有,你想多了。”
工藤新一繼續道“客觀來說,換做是我的話,如果有個一模一樣的人站在我面前,我”
津木真弓抬頭“你會被嚇到嗎”
她也有些好奇從沒見過工藤新一被“驚嚇”的樣子,如果真的出現這種事,他會被嚇到嗎
工藤新一想了想,盡量委婉地開口“我會給我的母親打電話,讓她準備約最專業的離婚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