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無法預估的“藥效散去后清醒”,能布置出如此謹慎計劃的兇手,沒有理由不選擇更可控的方法吧直接自己操控尸體的發現時間,不是更好
工藤新一搖搖頭,“其實還有很多無法解釋的細節比如你為什么要脫死者的上衣,比如你為什么要單獨擦去死者胸口的血跡,比如你為什么不干脆將兇器丟下懸崖”
他認真地看向古畑映枝,“古畑小姐,能給我的這些疑問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古畑映枝張了張口,剛想說些什么,突然一杯茶被遞到了她面前。
“古畑小姐,不再喝杯茶潤潤嗓子嗎”
茶是松成柊倒的,杯子是津木真弓遞的,她笑得一臉友好就如剛剛在雪地中發現正在翻找兇器的自己。
她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目光在所有人的臉上轉了一圈,最終看向一本正經的工藤新一,突然一笑。
“偵探先生,雖然擅長推理案情,但卻推理不了人心呢”
她喝下杯中的茶,“抱歉,我突然不想解釋了。”
工藤新一難得楞了一下“哈”
古畑映枝笑得很開心,“作為一個即將進入監獄生活的囚犯,在最后的自由時光中戲耍一下看穿自己的偵探,不是什么無法理解的事吧”
她站起身,走到門口,正要推門出去面對警察的包圍,突然再次回頭,看向津木真弓。
“如果這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那么,告訴那個孩子保持自己的心狠。”
房門敞開又合上,冷氣與暖氣的交替讓房間里的四個人都清醒了頭腦,津木真弓默默給自己倒茶,一時靜默。
半晌后,伊藤行人突然開口“這個案子會怎么判”
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你以前從不關心犯人的下場。”
真要說起來,伊藤行人才是偵探社里和他最像的人他們從不在乎犯人的動機與下場,他們能做的,就是將案情原原本本、真實地推理出來。
松成柊接口“正常來說,這個案子屬于情有可原。古畑映枝是因為遭到了烏丸和那樣的對待才會產生殺心,只要她能證明自己所遭受過的一切而且還有宅子里的其他女仆可以作為證人如果沒有其他勢力從旁插手的話,她的量刑不會太重。”
說著,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好了,我們也快48小時沒睡了再不睡就要猝死了,現在案子破了,我先去睡了。”
伊藤行人也跟著他告辭,房間里只留了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
津木真弓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再看向工藤新一,突然笑了一聲。
“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現在,你還覺得兇手的動機原因不重要嗎”
如果不是摸清了這份“動機”,再根據這份動機,緊扣兇手的“軟肋”編造那些似是而非的線索,這個案子不會輕易告破。
工藤新一抬了抬眼“我沒說過動機不重要,只是我本人并不關心,也不至于讓它們成為我破案路上的阻礙而已。”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不過,現在我開始好奇起她的動機了。”
津木真弓有些奇怪“誰古畑小姐的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并不是她的犯罪動機,而是她的”
正當工藤新一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一聲“轟隆”的悶響聲仿佛從他們腳下的山體中傳來,隨即便是一陣地動山搖的搖晃,讓桌邊坐著的兩個人都重心不穩,差點跌倒地上。
“地震不、不對最開始那個聲音”
津木真弓想著那聲古怪的悶響。
工藤新一也有些不確定,但還是緩緩開口,“是炸彈。”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