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琴酒終于放開了她被卡得發疼的下巴,甩開手,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房間門。
津木真弓的抽噎終于可以慢慢收了回來。
房間門里被留下的諸伏景光和宮野志保面面相覷,半晌,宮野志保開口。
“怎么處理”
諸伏景光似乎也有些犯難,嘆了口氣“現在去把琴酒找回來還來得及嗎”
宮野志保嗤笑一聲,“難說。”
她看向津木真弓,沉吟了一會兒,“先安頓下來,我明天忙完了來給她檢查身體至于之后的事,看琴酒怎么安排。”
諸伏景光點點頭,剛想走上前,卻想到什么似的,腳步一頓,看向宮野志保“把她解開吧。”
宮野志保有點奇怪“你為什么不去”
諸伏景光目光微微一飄,欲蓋彌彰般地冷了神色,“哭得太蠢了。”
正在收拾情緒的津木真弓
宮野志保不知是不是明白了什么,只是笑了一聲,沒說什么,走上前解開了津木真弓,從口袋里拿出紙巾,伸手幫她擦去眼淚。
“之后,就看你自己了。”
津木真弓還沒接收到自己這個身份的信息,不確定是不是和她有什么特殊的羈絆,一時不好回答。
但好在宮野志保只是說完這句話,就重新將手插回衣兜,施施然離開了房間門。
津木真弓被諸伏景光重新帶回了之前那間門房間門,她哭得有些頭暈雖然情緒是刻意調動假裝的,但眼淚是真的流了的,她現在腦殼一抽一抽地疼。
諸伏景光再度走到桌邊,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喝點水。”
津木真弓這大哥為什么這么執著于讓自己“多喝熱水”啊
她無聲地張了張嘴她相信讀唇語是組織成員的必修課。
我不渴,為什么要給我喝水
諸伏景光咳了一聲,目光再度不自然地瞟了一下,“咳怕你缺水。”
津木真弓
我沒那么容易缺水。
諸伏景光不,“夢境”中的你很容易缺水。
但再仔細一想“夢境中”的情況似乎確實比平常更容易缺水。
他將水杯放下,有些無奈的嘆了一聲。
“這個房間門沒有監視和監聽器,現在,可以和我好好聊聊了嗎”
津木真弓沉默。
不是她不想聊,是她真的沒什么好聊的她現在也沒接受到有用信息啊
她還等著諸伏景光出門后,她自己一人待著的時候,再和工藤新一好好同步一下信息呢
諸伏景光上前一步,似乎想要在她身旁的床上坐下,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腳步一錯,默默走到了遠處的桌旁,拖了個椅子坐下。
津木真弓對他偶爾頻率有那么一點高的莫名其妙舉動已經十分習慣,沒有任何反應。
他雙手微微交叉,認真地拿出了談判的架勢這種時候的諸伏景光看上去才算正常點。
“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對你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