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真的不記得了。
這句話真的是大實話,為什么就是沒人相信呢
難道她長了一張老謀深算的臉嗎
就在她無奈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房間門的房門再度被敲響了。
又一個耳熟的聲音從門口響起,“是我。”
津木真弓一怔,諸伏景光已經開口了。
房門打開,津木真弓眼看著門外無處不在的黑皮出現在視野里。
安室透身上還穿著一身酒保的制服,不知道剛從哪個打工場所趕回來,臉上帶著些困意,邊打哈欠邊走進來。
“蘇格蘭,你說要調查的那個女”
安室透的尾音被吞沒在看到津木真弓的那一刻。
困倦疲憊的神色在那一瞬,被震顫與驚異所替代。
津木真弓安室透這反應,是不是有點眼熟
但安室透的表情調節能力似乎比諸伏景光高了不止一點,幾乎頃刻間門調整好了表情,如果不是津木真弓一直拿余光撇著他,怕是也無法發現。
就比如,微微走神的諸伏景光就沒發現。
他抬了抬頭,簡短地和他打了個招呼,“波本。”
隨即看向了床上的津木真弓,示意了一下“就是她。”
然后看向安室透“東西帶來了嗎”
安室透神色如常地點頭,“帶來了但我很好奇,既然是琴酒放話抓回來的人,為什么是你在調查她的來路”
津木真弓因為琴酒的精神看上去好像也不太正常。
回想著剛才審訊室里琴酒的表現,津木真弓覺得心更累了。
怎么感覺這個世界的組織仿佛成了某家大型精神病院
一個兩個都精神狀態堪憂的模樣。
蘇格蘭沒有解釋,只是言簡意賅“查一下她的身份。”
如果不是知道這兩人同為警戒同僚的關系,光看這兩人的互動方式,仿佛真的和不熟的組織同事一般。
安室透也沒有什么表示,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個他們口中的“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他按了攝像頭的開關,將攝像頭對準了津木真弓。
津木真弓皺著眉,本能想要躲閃,但好在忍住了。
就像他們說的,她人都已經在這里了,早晚會有人來調查她的身份。
她的臉部數據似乎被掃描了進去,不多時,安室透的手機響了一聲。
他打開短信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基爾傳來的消息,根據現有的面部數據顯示,至少在組織的數據庫中沒有她的身份信息。”
安室透摸了摸下巴,像是起了點興趣,微微傾身,看向津木真弓,紫灰色的瞳仁中閃過一絲暗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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