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木真弓再度點頭反正按照她現在在組織里“俘虜”的地位,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利。
諸伏景光看著她過于清澈與懵懂的目光,一邊暗罵自己夢里的自己不是個東西,一邊拿起桌上的水杯,欲蓋彌彰般地抿了一口。
“你叫什么名字”
津木真弓搖頭真的不記得了。
她頓了一下,突然朝他一笑,但是你之前給我起的名字很好聽,我可以就叫“真弓”嗎
“噗咳咳咳咳”
津木真弓茫然地看著諸伏景光。
她說了什么奇怪的話嗎為什么他一下子嗆到了,還把水噴的滿桌子都是
這個世界的諸伏景光難道是什么純情大男孩的人設嗎上個世界你不是挺會撩的嗎
意識到這一點后,津木真弓突然回憶起之前他和自己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那些仿佛發病一樣的行為
不會吧不會吧真就純情少男蘇格蘭只是和一位女性同處一室,甚至稍微碰一下就反應這么大的嗎
“純情少男”蘇格蘭狼狽地擦著桌子上的水漬,邊結結巴巴道。
“不、不是我給你起的不是,我是說你有自己的名字,用、用我隨便叫的”
諸伏景光收拾著紙巾的手都在抖春夢對象站在自己面前已經很炸裂了,要是再和夢里自己稱呼她的名字重疊
光是想想,就是仿佛白日宣淫一般的刺激。
諸伏景光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出色的定力。
津木真弓完全不知道諸伏景光離譜到天邊的腦內劇場,她只是撇著嘴,緩緩比劃唇形。
但我不記得了說著,她猶豫了一下,那個名字是你朋友的嗎我是不是不方便用
諸伏景光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見她這么說,當即開口,“不不不是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了。
“也、也不是”
津木真弓眼巴巴看著他,諸伏景光一觸到那目光就心軟了,脫口而出。
“好、好吧。”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諸伏景光當即想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津木真弓卻高興地笑了起來太好了
諸伏景光掩面
算了,白日宣淫就白日宣淫吧反正只是自己一個人腦內的獨角戲罷了。
他是不是真的該抽空回警隊看一下心理醫生了啊
但是該怎么說我做了半個月春夢,現在夢里的對象出現在了我面前該怎么克制自己不傷害她
對方會直接拿出手銬讓自己和他走一趟吧
不然自己還是進局子冷靜兩天算了。
津木真弓看著諸伏景光說了兩句話就開始捂住臉裝鴕鳥,一下又覺得自己剛剛的推斷站不住腳了。
這已經不是純情少男的程度了,這至少需要去看醫生了吧
某種程度上,對于“諸伏景光需要看醫生”這一點,至少兩人還是達成了非常一致的共識。
諸伏景光冷靜了一下,站起身,“天快亮了,我去幫你買點早飯。”
說著便逃似的離開了房間,關門聲中都透出兩分慌亂。
津木真弓
她嘆了口氣,起床洗臉。
等諸伏景光在附近抱著一大堆早飯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打理好了自己,站在窗前,伸手拉開窗簾,正仰著臉在曬太陽。
新生后的第一縷陽光,總是令人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