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諸伏景光的開門聲,她回過頭,向他打招呼,早。
諸伏景光看著她光中的側臉,勉力平復自己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臟。
“早,來吃早飯吧。”
津木真弓走向桌子,然后就看到了桌上堆積如山的早餐
她看了看各式各樣的面包,和各種口味的牛奶還有咖啡,看向諸伏景光。
還有人要來和我們一起吃
諸伏景光目光死死粘著桌上的面包,就是不肯看她“不、不是我”
他不知道她愛吃什么,想著多買點讓她挑愛吃的,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買了這么一大堆了。
他想了想,“你在這里不知道要待到多久,不一定有人給你準備一日三餐”
津木真弓點點頭謝謝。
不得不說,每次她一道謝,諸伏景光就覺得
良心有點痛。
她根本不知道面前這個道謝的對象,是個什么樣的人。
津木真弓安靜地吃完了早餐,房門再度被敲響。
是琴酒讓人帶她去見醫療組了。
諸伏景光站起身“走吧。”
津木真弓乖乖跟在他身后,邊不動聲色地將周遭的一切布置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來到醫療室,津木真弓明顯感覺到那個坐在看診臺后面的年輕醫生比她更緊張。
大概是因為旁邊正翹著二郎腿抽煙的琴酒氣場太強了。
見他們進來,琴酒沒什么表示,只是淡淡開口“開始吧。”
理論上,失憶這種相當主觀性的東西,手段高明的當事人但凡想要隱瞞,沒有任何人能察覺出來。
但津木真弓還是象征性地給了點反應,對面的醫生在琴酒的壓迫力下幾乎滿頭大汗,看著比她更像是被審問的那個。
最終,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做出總結“具體的失憶癥狀雪莉小姐應該已經判和你們匯報過,剛剛我測了一下,根據她對一些事物和圖片的反應她對血液和尸體十分敏感,尤其是人類的尸體。”
諸伏景光皺眉,“不是正常人對這種畫面的恐懼嗎”
醫生搖搖頭,“并非源自恐懼,我試過用一些刺激性的圖片與通俗來講,跳臉殺之類的恐怖圖片測試了一下,她對于尸體的反應明顯是不同的。”
他呼了一口氣,勉強下了結論,“簡單來說,引發她失憶的刺激性內容,很可能就是血液與尸體。”
津木真弓安安靜靜地垂眸,沒有任何表示。
這確實也是她給自己安得“人設”她如果真的對一切事物都沒有反應,反而不太自然,反正她也是在尸體堆中被發現的,干脆就用這個作為自己“失憶”的刺激源吧。
得到確切的答復后,琴酒抬了抬眼,把醫生“請”了出去。
醫生如釋重負地跑路,房內只剩下他們三人。
津木真弓對琴酒抽的煙味十分不適,但她很清楚,自己現在沒有資格表示“不滿”。
最終還是諸伏景光起了話題,“琴酒,現在怎么處理”
琴酒掐滅指尖的煙頭,站起身,“想辦法恢復她的記憶,問清身份和目的。”
“但怎么做”
“既然接近刺激源她就有反應,那就多刺激兩下。”琴酒勾出一個冷笑,“組織缺這種刺激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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