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記憶中的模樣十分相像事實上,她與“記憶中”的工藤新一其實算不上久違,算上她闖入地下室的那一天,至今也才一個星期不到。
卻已經是物理意義上的恍如隔世了。
工藤新一勾起一個友善的笑容,滔滔不絕。
“你與你身旁的兩位男性一同前來,但他們說的話卻沒怎么能吸引你的注意力那位長著胡茬的連帽衫小哥有時候和你說三句你才回一句,而那位白色長發的大叔你的肢體語言寫滿了對他的排斥,他的目光也不斷地掃視著周遭的環境,看上去像是下意識在評估危險,一點風吹草動都不想放過。這一點上,那位連帽衫小哥也有同樣的習慣,但他卻收斂很多。”
過于熟悉的長篇大段推理,敏銳的偵探一眼就看透了他們三人組合的怪異。
津木真弓下意識后退一步,不
工藤新一挑眉,“你不會說話”
但她的聽覺卻很敏銳不像大部分先天性聾啞患者的癥狀,之前觀察時她和同行兩個男人交流時,短短幾句唇語也很標準。
標準到他一開始只當是她說話聲音輕,才沒有被自己聽到。
現在才發現,原來竟不會說話
“真弓,怎么了”諸伏景光的聲音姍姍來遲。
他手上拿著兩瓶旁邊飲料攤買的熱飲,走了回來,目光看向旁邊“搭訕”的工藤新一。
“這位少年是”
諸伏景光的目光不算友善,而常年浸淫在組織中的環境,讓他的“不友善”幾乎疊了十倍尋常人的氣勢,工藤新一自然也接收到了這一信息。
他聳聳肩,笑得一如平常,“這位同學的東西掉了,我幫她撿起來。”
說著,他遞過手上的一份報紙是過山車的排隊處免費派發的報紙與雜志,本是用于給排隊游客解悶的。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隨即接過了報紙,點點頭,無聲道謝。
他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津木真弓“不客氣,樂意幫忙。”
說著,他走回了自己的同學旁邊。
諸伏景光將手中的熱飲遞了一杯給她,“一杯熱可可,一杯熱牛奶,不知道你愛喝什么”
津木真弓笑笑,都可以。
她伸手接過熱可可,隨手看起了手中的報紙。
就在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少年偵探勢在必得的微笑占了大半個版面,旁邊配著“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的標題。
“原來是他。”
諸伏景光也看到了報紙上的內容,隨即恍然,“剛剛看到他就覺得眼熟原來是最近風頭正盛的偵探。”
津木真弓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
如果她沒記錯,上一個世界的工藤新一十分忌諱將自己的長相暴露在大眾面前。
但這個世界的少年“工藤新一”,似乎以出風頭為榮
不,也算不上為榮,似乎只是不排斥
但洞察力與敏銳程度倒是一如既往,僅僅只是排隊的這短時間里,就將他們三人的互動收入眼底。
甚至大致推斷出了“她受制于這兩個男人”的狀態,還用報紙替她解了圍,順帶暗示她如果真的需要幫助,可以通過報紙上的信息聯系他。
這樣的工藤新一,似乎變了,又似乎與她熟知的相差無幾。
津木真弓抿著唇,無聲地開口,是嗎我不記得了。
這時,去旁邊抽煙的琴酒也走了回來,身上還有淡淡的煙味。
“看上去,你的魅力比我們想象中大一些。”
僅僅只是他們兩人離開的幾分鐘,她就被異性見縫插針地搭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