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找上了我,甚至還毫不避諱地說出了組織的事,我假設你知道了我現在在組織的事,甚至很可能知道我失憶前的事”
這就是津木真弓十分良好地接受了赤井秀一的“邀請”,并且配合著他走進這間酒吧的理由。
他對自己實在太熟了,甚至可以透過人皮面具發現自己的身份,并且非常自信地上來碰瓷。
這人一定認識這個世界中“失憶前”的自己吧
赤井秀一摸了摸鼻子,他剛剛被那一下摔得不輕,有些甕聲甕氣地開口。
“說對了一半。我確實知道你現在在組織的事,但我對你之前我是說,在你的定義中從前的事知之甚少。”
津木真弓被他的話繞的有點暈,“說人話”
“如果你真的失憶了雖然我一直對這一點表示強烈懷疑,那很可惜,我無法告知你失憶前的記憶,因為在你失憶前,嚴格來說我并不認識你。”
津木真弓更蒙了,“那你為什么我是說,你從哪里知道的我的事”
她從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失憶”,總共也才是半個星期前的事,如果他在她“失憶前”不認識她,那他是什么時候知道她的
赤井秀一頓了頓,似乎也對接下來自己將會說的話感到疑惑
“夢里。”
津木真弓
看到津木真弓茫然的表情,他再度重復。
“夢里。”
津木真弓“你說的這個夢,是物理意義上的夢境”
赤井秀一愣了下“還有非唯物意義上的夢”
“基于你說的這個情況,很難判斷你說的這個夢境到底是以什么抽象的形式存在的”
正常情況下,這種時候津木真弓會直接建議對方去看看醫生,但仔細一想,赤井秀一應該還有其他理由。
畢竟一個能在組織臥底那么久,暴露后還能全身而退的王牌fbi,總不會真的因為“夢里夢到”過自己,就冒冒失失地走上來碰瓷吧
那這個世界的紅方陣營真是完蛋了。
她于是斟酌道“那么,你那個夢是什么夢或者說夢里的我在干什么”
隨即她看到赤井秀一的表情更加古怪,古怪到幾乎讓她以為他下一秒要說出什么“春夢”這種匪夷所思的話。
好消息,赤井秀一沒有回答春夢。
壞消息,他給了個更離譜的回答。
“夢里的我,在叫你姐姐。”
津木真弓
令人窒息的寂靜在兩人之中蔓延,直到酒保上了他們的酒水與飲料,才將將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赤井秀一端起面前的酒杯,向她舉了杯,“從你點的單來看你也確信了我的身份,那么,你又是在哪里得知的呢”
津木真弓嘬了一口蘇打水,翻了個白眼“夢里。”
赤井秀一“我認為在這個時候,我們彼此還是多一點真誠”
津木真弓挑眉“你可以理直氣壯地把夢里這個答案說出來,為什么我不行我以為,我們同樣真誠。”
赤井秀一無奈“我真的是在夢里見過你”
津木真弓也點頭“我也是在夢里見過你。”
于是話題陷入了死胡同。
赤井秀一很確信自己是在夢里得知的她,也很確信津木真弓的“夢里”是在敷衍自己,但他沒有證據。
畢竟本身“在夢里見過你”這事就很匪夷所思了。
津木真弓喝著汽水,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