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怎么辦這種事
范弛自己也是個母胎o,想想也給不出什么靠譜的主意,最后猛一拍案“拜托你倆可是有婚約的啊她現在不喜歡你又怎么樣,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現在不喜歡以后總會喜歡的嘛”
歪理但又很有道理。
江霖想到這份最初被自己嗤之以鼻的婚約,又沉默了。
范弛手掌在桌上拍得啪啪響,像是為了給兄弟漲漲氣勢似的,直接道“來現在就給虞禮打電話以未婚夫的口吻給她打”
如果說剛才還挺有道理的,現在江霖覺得他狀態有點瘋了,嘴角微抽“我忽然打給她干嘛啊。”
“干嘛”范弛重復了一遍,而后卡殼般停頓幾秒,但是氣勢依舊不減,“你別管打給她干嘛,你先打過去就對了”
特別像那種經典的廢話文學年輕人你記住,你別管記住什么,你就記住
真瘋了。
江霖已經不想理他了,剛打算起身,結果一個不留神,他的好兄弟已經主動替他給虞禮打電話了。
范弛跟上頭似的,電話打過去被接通、聽到那端傳來溫軟的女聲后,才后知后覺冷靜下來是啊,打過去干嘛說啥
于是默默開了免提,默默把自己那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塞到少爺手里。
江霖
好一會兒都沒得到回應,虞禮疑惑地看了眼手機屏幕,確認沒掛斷,再次耐心地“喂”了幾聲。
終于那端有人說話了。
“咳是我。”
虞禮對江霖的聲音不能更熟,了然后依舊溫溫柔柔“怎么啦”
她是知道他下午去范弛家的,畢竟走前也問了自己要不要去,不過當時她想著自己規定的學習任務還沒完成,就婉拒了。
江霖瞪著范弛,對著手機卻不表現出兇意“你在家”
虞禮很爽快地回“對啊。”
“在做什么”
“復習呀。”虞禮感覺他說話怪模棱兩可的,半天不知道他重點要講什么,以為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便主動道,“沒關系,你放心說吧。”
就是因為要說什么玩意兒江霖自己也不知道啊
范弛被他瞪得受不了,雙手合十、幾乎都想躲到桌子底下去。
虞禮又猜測“是范弛怎么了嗎”
應該和范弛有關吧,不然也不會是拿他的手機打電話來。
“嗯。”江霖表情有些麻木了,索性開始胡扯,“他想請你吃飯,但是不好意思直說。”
范弛“”
虞禮也遲疑了一下“今天”
可是,為什么呀
江霖實在編不出合理的借口了,快速道“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語畢又將手機塞還給范弛。
第一次覺得手機會是燙手山芋的范弛“妹妹啊。”
虞禮應了聲,依然耐心地等他說下去。
“內什么啊,你知道,”范弛停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今天是
虞禮看了眼日歷,遲疑道“五月三十一日”印象中似乎不是什么特別的日期。
“五月三十一日。”范弛拖延時間慣用的手法就是重復對方的話,而后突然靈光一現,剛才還心虛的語氣霎時硬氣起來,“對,五月末了,明天就是六月了六月第一天明天是兒童節啊”
虞禮被他這番胡言亂語搞得啞口無言。
江霖額角也有青筋開始猛跳。
范弛以一種“只要我夠堅定就不在乎你怎么想”的自信道“所以為了慶祝六一兒童節,今天一起吃個飯吧”
“”
如果是這種理由,那他剛才可能確實是不好意思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