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握著鑷子,咽了咽口水,仿佛被迫進入游戲的無辜玩家。岑閬解開皮帶“直接進入重點吧。
江傅倏地轉開視線,耳朵
是衣服簌簌落地的聲兒,近在鼓膜一般,一向又快又穩的手腕,在實驗室倒濃硫酸也面不改色,此刻卻手指都有點使不上力。
“我站著還是躺著”
江傅cu都快燒干了,他不想消毒,只想把自己的臉浸在水盆里冷靜冷靜。在他閉眼的瞬間,岑閬躺在他身側的床上。
江傅被燙了似的,淡紫色的棉花團啪嗒掉在了岑閬的胸膛上。岑閬“小江醫生,沒有一次一消毒的慣例,你最好在開始之前過足了癮。”
嘴上這么說,岑閬其實今晚沒想來真的,有a德的aha,應該嘴上突飛猛進,行動上循序漸進。
先讓江傅直面他的,明晚就脫江傅的衣服,也不讓再消毒了。
江傅聽見他這么說,腦子里斷掉的弦急忙接上,無論是潔癖也好,拖延時間也好,箭在弦上,不得不消。
給那里消毒有什么可怕的,只是看著可怕而已,他都體驗過了。體驗也挺可怕的。
江傳用鑷子夾起掉落的消毒棉。
小江醫生大失水準,夾個棉花把岑閬的皮膚也夾到了。
岑閬嘶了一聲,有點害怕江傅的醫術了。
江傅抿著唇,額頭冒出汗珠,消毒手法亂七八糟。
怎么會這樣是因為他太久沒做實驗了技能退化了嗎
江得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手腕,怔了五秒。他努力讓自己心無旁騖地消毒,明明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干擾喘息,自己卻一點都不利落了。
只是消毒一遍,他就出了一身汗,沒有力氣再進行第二遍。
岑閬快憋爆炸了,尤其是隨著江傅的動作,他腦海中里閃現很多相關畫面,本就貧窮的自制力雪上加霜。
雖然已經受不了了但該有的福利一點都不能少。岑閬一字一句地提醒“你上次,好像有動手扶著。”
今天就單手拿鑷子,另一只手恨不得揣進兜里,根本就沒有三百六十度消毒。江雋惱羞成怒“我知道”等等岑閬想起來了了岑閬悶聲道“做到哪兒想到哪兒,記憶同步的。”
半晌,都沒有第二遍。
岑閬“我倒數三個數,沒有咱就結束了。”
江傅“不可以”
岑閬“
那你繼續。”
“哦。”
說著要繼續的人,卻紅著臉,沒有動作,在思考著什么。岑閬作勢要起來,江傅焦急地按住他。
岑閬心軟了,不想為難江得,也不想為難自己,舉手道“我認輸,下次再來。”“讓我去洗手間。”
江傅松開手,看見岑閬一眨眼就進了浴室,接著水聲覆蓋住了動靜。雖然岑閬認輸,但其實是他輸了。
難道下次就不消毒了嗎江傅看看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出來后,輪到江得洗澡,他懷疑自己看完岑閬的,岑閬也要看他。“不許偷看洗澡。”
“今天不看。”
江傅松了一口氣。
岑閬“明天看。”
江傅
岑閬“里面我擦干了,你慢一點。”
好。
翌日一早,岑閬簽收了兩個全息頭盔。江傳站在他身邊,也簽收了一個快遞。
“是什么”家里有缺什么
江傅沒什么,補充一下醫療箱。
岑閬嗤笑,高錳酸鉀泡騰片是用兩粒都要補充上是嗎
“今天我們試試模擬全息戰場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