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的伏特加一下清醒了臥槽大瓜
那個波本那個蘇格蘭
他用崇敬的眼神看向了站在車外的那個長得不錯的白發小年輕。
后生可畏啊。
光看這頭白發就知道了,白頭發的人都不一般,就像他大哥。
雖然除了他大哥之外,伏特加也沒見過別的白發人了,白發確實是非常少見的特征。
等等,大哥這么生氣,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年輕人和大哥有什么關系吧否則以琴酒的性格,他怎么會對別人八卦感興趣
伏特加開始了他的推理,挺直了后背,不露聲色地朝著大哥的方向靠了靠,然而大哥卻按下了關窗戶的按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
大瓜沒的吃了。
伏特加心里搖頭,換擋啟動車子,像來時一樣的風馳電掣般離開了。
留下御山朝燈獨自站在旅館附近的街邊,他回過頭看向高處,綠川唯所在房間的大概位置,抿了抿嘴,轉身走了進去。
御山朝燈站在房間門口,抬手敲了兩下門,隔著門板傳來稍微有些變型的綠川唯的聲音,但還是很好聽。
“是我。”
聽到他的聲音,綠川唯打開門,笑容滿面的迎接他“你回來了。”
御山朝燈沒有理他,徑直走了進去。
綠川唯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疑惑地歪了下頭。
御山朝燈將袋子扔在了床上,得知了對方也是組織成員后,他對綠川唯的那一絲好感也全部消失了。
按照他的心意,這個任務不做了直接走都好,他寧愿不要這個任務的獎勵,也不想幫組織的成員。
但是他還是回來了,因為有必須從綠川唯身上確認的事情。
對方究竟是故意在蹲守他,還是他只是被隨機挑中的幸運路人
組織的成員會隨便跟著陌生人離開他是不信的,那必然就是確定他的安全性。雖然也有見到過執勤的他的可能,但對方在知道他是公安的前提下,敢大喇喇地展示出自己的槍傷,就可以排除這個選項了。
那么就只剩下知道他與降谷零,也就是剛剛琴酒口中的波本的關系了。
琴酒不會對他動手是認為他與波本是戀人,或者是認為這是波本的hora,或者認為他是波本的線人。哪怕他是公職人員,也沒有那么大的威脅性。
蘇格蘭是哪種呢
御山朝燈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坐在床上自己處理腳腕上傷口的綠川唯,雖然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但額角滲出的冷汗還是暴露出了他此時并不像表現的那種平靜。
“蘇格蘭。”御山朝燈冷不丁地開口了。
綠川唯的手上的動作一頓,抬起頭,嘴唇因為疼痛有些發白,但還是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你知道了本來還想再瞞一會的。”
他好理直氣壯。
御山朝燈完全不理解對方的反應,他趁著對方沒防備時的問話就是想找破綻,綠川唯卻滴水不漏。
這個人不是他獨自能應付的了的,直接回來的選擇有些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