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來上刑的。
御山朝燈鄭重地搖了搖頭。
“自己一個人不忙的話,要不要一起來。”萩原研二說道,他想了想,“應該沒有你不認識的人。”
他們幾個都是同期,班長和小后輩有過工作上的聯系,小陣平已經見過了,上午回來的時候小陣平還神秘兮兮的用那種語氣和他說zero的那個后輩手感很好。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看著幼馴染這件事不能讓小降谷知道但是感覺小陣平的性格已經炫耀過了我也想摸
經過兩次的見面,萩原研二差不多摸清了小后輩的性格,脾氣很好,但是需要由別人主動的類型。
“我其實”御山朝燈想解釋自己來的原因,但這里只有萩原研二一個人,如果說了之后還要再和另兩個人重復一遍,他干脆默認了萩原研二的邀請,“拜托了。”
萩原研二笑了一聲,拉著他朝著里面走去“好耶你能來他們一定都很高興,等到八點多再一起去吃飯,我可是從上個月就在看餐廳了。”
御山朝燈半推半就的跟著他走,直接略過了詢問前臺的過程,朝著里面走去。
“那邊就是警察學校,我們當年幾乎每個月都要來這里玩一次,一直都是在這個包間。”萩原研二給御山朝燈介紹道,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自然的瞇起,顯得非常親切。
在周圍的包廂巨大的歌唱聲音下,他壓低聲音在御山朝燈的耳邊說道“小降谷可是非常會唱情歌的,雖然他總是板著臉唱噗。”
似乎是想起降谷零一本正經地對著屏幕訴說愛意的場景,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起來。
御山朝燈歪了歪頭,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這幅場景。
說起來降谷先生的同期們,從諸伏先生到萩原前輩,都非常喜歡和他講一些上司的傳聞,但是這些傳言有些過于離奇,御山朝燈怎么也無法將他們口中的那個“zero”和降谷零聯系起來。
感覺,不僅安室透和降谷零表現出來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zero和降谷零也是不同的人呢。
總之,那種放松的姿態,是絕對不會在他面前表露出來的。
還沒等御山朝燈感慨完,萩原研二已經帶著他來到了包間門口,直接推開了那間門。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圍在點歌臺那邊,兩個人討論著要點什么歌,聽到聲音才轉過頭來。
“喔”松田陣平看到御山朝燈就感慨了一句,朝著萩原研二問道,“你怎么把他騙過來的”
雖然沒萩原研二的人緣好,但松田陣平同樣是個非常敏銳的人。上午相處的短暫時間足夠讓他大概的了解御山朝燈的性格,那么遲疑的拒絕他邀約,是擔心他生氣而不是真的想要拒絕。
這種貓性子還挺可愛的。
“當然是正規的邀請來的”萩原研二對他話里的那個騙非常不滿,說道,“我在路上遇見御山親,就邀請他了說起來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嗎”
兩人從小相熟,說話的時候有種旁若無人的氣場,萩原研二非常注意這種問題,轉過來又將話題引回御山朝燈身上。
御山朝燈一愣“沒關系。”
“小朝燈。”萩原研二的聲音軟綿綿的,尾音拖長上挑,加了親近的稱呼,將他的名字叫的非常好聽,“這個是松田,你們上午剛見過。這位是搜查一課的伊達航警官,當年是我們班的班長哦你應該也認識的吧”
御山朝燈被他叫名字叫得耳朵有些燙,好在房間里不算明亮,大家都看不清他的失態。
他看向伊達航,向著對方點了點頭“伊達警官。”
“認識的。”伊達航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和他說話的時候拿了下來,笑容非常爽朗,“我們之前見過幾次,不過我沒想到御山警官就是零的那位后輩,早知道就好了。”
“這還是要怪那家伙。”松田陣平聳了聳肩,他們在房間里說話的時候就沒在外面那么拘謹了,這里周圍非常吵鬧,也就是他們離得近才聽得清對方說話,“他不告訴我們就算了,也不告訴孩子后輩。搞的當了四年同事,現在才知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