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燈覺得松田陣平好像說了非常奇怪的詞。
“降谷先生應該有他的主張。”在外面,御山朝燈還是要盡力維護一下上司的形象的,“可能是覺得我還不夠成熟,不好意思向你們介紹。”
御山朝燈是真心這樣覺得的。
這次能和上司的朋友們認識,也只是因為意外,那天要是不是正好遇見萩原研二,估計現在也還不知道。
沒想到他說完這句話,個人都用著奇怪的眼神看向了他。
成為人群中心的他眼神閃爍了一下,強裝鎮定地問道“怎么了”
松田陣平嗤笑了一聲,沒說話。萩原研二站在他的身邊,伸手愛憐地摸了一把他的頭發,語氣溫和地說道“沒有這回事,小降谷很喜歡你的。”
御山朝燈盡量禮貌地移開了視線,沒有答話。
“咳。”伊達航咳嗽了一聲,又叼起了牙簽,問道,“不過零和景光什么時候過來已經七點過十分了。”
“他們的時間肯定比較緊吧,遲到一會也正常。”萩原研二說道,他一向很會熱場,來到點歌臺旁邊,翻了一下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已經點了的歌曲,“我們先玩吧。小朝燈,要不要和我合唱一首你有比較拿手的歌嗎”
“唔”
“萬一你不會唱呢。”松田陣平坐在了沙發上,雙手墊在腦后,隨口接了句話。
“別小看我,我可是人稱卡拉ok小王子的萩原大人”萩原研二做了個浮夸的自戀動作,又看向了站在那邊的御山朝燈,“小朝燈”
“他們不來了。”御山朝燈說道。
“我看看,他們不來了沒有這首歌哎,是這個名字嗎欸”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意識到御山朝燈話里的含義。
“之前沒有機會說。”御山朝燈站在房間中央,從旁邊的那個廳里傳來了不知道是誰在嘶吼著唱kickback的高音,他在這樣的背景音下說道,“降谷先生說,和諸伏先生商量過,讓我替他們過來。”
房間里有些安靜,御山朝燈低下了頭“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房間內有些安靜,隔壁突然切歌換成了冬之花,御山朝燈聽出了這個梗有些想笑,但又覺得此時的場景過于尷尬。
“唉。”從身旁傳來一聲重重的嘆氣,他的肩膀被人拍了兩下,伊達航有些無奈地說道,“怎么總是道歉呢”
松田陣平和他想象中的那個憂郁中帶點落寞的悲傷王子形象完全不同,他挺沒形象的靠在沙發里,聳了聳肩“肯定是zero那家伙脾氣不好。”
御山朝燈覺得他說的非常有理,但說出口的還是解釋“降谷先生對我很好今天早上還特地給我送了早餐。”
“喔你下次去找你的那位諸伏前輩,他的料理水平才是一流。”松田陣平有些怪地拖了長聲,對御山朝燈招了招手,說道,“去和他撒嬌說你想吃小蛋糕,他絕對什么都會給你做的。”
這怎么好意思。
“好了好了。”萩原研二打斷了他們,說道,“既然小朝燈是代替他們兩個來的,我們干脆直接說正事吧。”
“對,你說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訴我們,到底是什么事”伊達航帶著御山朝燈在一排沙發上坐下來,往他手里塞了一個果盤里的橘子。
以前他還沒什么感覺,但知道了御山朝燈是降谷零的那位后輩,這孩子又是這種性格,忍不住想照顧一下對方。
御山朝燈握著冰涼的橘子,也看向了萩原研二的方向。
“還是前幾天的那個炸彈犯的案子。”萩原研二彎下腰來,雙手交叉,胳膊肘抵在膝蓋上,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被逃走的那個犯人,那天我沒能見到面,但是那枚炸彈我還記得,和小陣平年前的那次拆掉的一模一樣。”
松田陣平整個身體靠在沙發靠墊上,平靜的聽著萩原研二說話。他應該早就聽好友說起過這件事,此時的表情并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