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赤井秀一交手,他就知道自己如今還是比對方差一截。但已經開始,就這么停下未免也太沒面子了,所以才會故意露出破綻,赤井秀一也和他想的一樣,用了和年前相同的手法將他壓制下來。
御山朝燈雖然從畢業起就在被上司教育,但唯有一點,他從來不會犯相同的錯誤。當初被擒住后,他針對這個招式練習了很久,這次能這么輕易的將赤井秀一掀翻,也是用了之前的技巧。
雖然他用了手段勉強算是勝出了,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之后也沒輕易的和赤井秀一翻臉,不打草驚蛇,做好了后續的打算。
可以說雖有意外,這一切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除了出柜。
御山朝燈自認為情緒還是很穩定的,但實在是無法找到莫名生出的火氣的原因。
類似于之前非常想將辭呈交給降谷先生的心情。
他不怎么明顯的撇了撇嘴,將外套重新整理了一下,準備去做剛剛收到的上司特地不發給他但是偏偏還得他去做的工作。
“降谷先生”從他的口中擠出了這個名字,御山朝燈冷哼了一聲,重新說道,“降谷零,討厭。”
御山朝燈剛出了大樓,手機就收到了一封郵件。
在科技發展迅猛的如今這個年代,哪怕是中年人也更喜歡使用即時通訊軟件來交流了。可如同逆著時代洪流向上,仍然有一部分人繼續使用著老掉牙的郵件交流。
黑手黨,還有追捕黑手黨們的警察。
比起即時通訊軟件的很多優點,郵件的安全就已經足夠它傲視所有通訊工具了。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來信人是誰他的郵箱里全是這家伙的郵件,如果沒刪掉的話,這四年來幾萬條是有的。
剛剛還跳過他直接給風見發工作,現在還得回來找他。
御山朝燈解開鎖屏,來自于安室透的郵件出現在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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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件內容只有四個字母,御山朝燈幾乎是立刻的想起了前一天與上司的那段對話。
是在說,諸伏景光嗎
御山朝燈沉思了片刻,給那位本不應該再見面的臥底前輩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很快,諸伏景光那好聽到像是專業級別聲音演員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起,簡單的一個喂。
“綠川先生,我是御山。”御山朝燈頓了頓才想起前輩的假名,說道。
是你啊。諸伏景光的聲音有種與之前幾次見面不同尋常的冷淡,暗示著他此刻周圍有著令環境不安全的人,找我有事嗎
御山朝燈聽出了問題,小心地回答道“之前說的見面的事,今天有時間嗎”
我現在不方便。諸伏景光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似乎得到了旁邊的人的建議,然后他報了一個地址出來,改口說道,來這里。
“我馬上到。”御山朝燈立刻說道。
掛掉了電話,諸伏景光面色如常的將手機放了回去,看向了正靠在不遠處的白色長發的男人。
對方一直盯著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
在作為蘇格蘭的時候,諸伏景光從來不隱藏自己的鋒芒,見狀非常直接的開口問道“答應這件事的人是你,現在反悔也已經晚了,琴酒。”
諸伏景光本來沒打算接起這通電話,但琴酒開口說讓他隨意,再掛掉就有些刻意了。
琴酒的眼神依舊非常的兇惡,但諸伏景光卻覺得琴酒今天的眼神里多了些差不多得了別裝了的奇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