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注定和以前不同,他不能放深藍威士忌離開。
想到這里,諸伏景光心里復雜地說不出什么話來。他看向御山朝燈,示意他來問。
御山朝燈沒想到諸伏景光會把提問的權力給自己,但他很快就想起來對方和深藍威士忌的淵源,此刻有些微妙也是正常的。
如果之后要殺深藍威士忌,就由我來動手吧。
御山朝燈這樣想道,看向了一點也不緊張的在敵人面前躺下的深藍威士忌。
他的眼前浮現了進度條已經達到97的關于深藍威士忌的任務,如果問這個,剛剛失敗的任務也不可惜了。
近幾天一共就接到這兩個系統任務,不再努力一點是不行的。
但是
“我想知道。”御山朝燈在他面前蹲了下來,輕聲問道,“組織的首領,你知道關于他的什么情報嗎”
御山朝燈最終還是選擇了暫且放下這個任務,這個機會非常的難得,比起深藍威士忌,自然是從組織成員口中得到的boss的消息更重要。
深藍威士忌的事遲早能查到的。
深藍威士忌笑了起來,一副早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的表情,他的語氣無奈“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總算是緩慢地爬了起來,期間扯到身上的傷,還露出了齜牙咧嘴的忍痛表情“那位先生的話,我也沒有真的見過他的臉。”
深藍威士忌果然和其他的組織成員不同當然除他外,御山朝燈只認識琴酒了,面對組織boss的話題,也沒有絲毫的避諱。
“性別未知,年齡未知,身份也未知。”深藍威士忌說話的時候嘴角自然的帶著笑容,語氣也非常的溫柔,就像他平時在大金杯里的樣子。
在聽到年齡未知的那個瞬間,御山朝燈就想到了系統所說的前宿主。
好像對得上。
“他最喜歡的東西,是擺放于桌面上的一個透明的球,每次過去,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深藍威士忌露出了回憶的表情,背對他們看向了遠處,他雙手抱胸,在這個房間里踱步,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他在查你。”深藍威士忌忽然轉過身,看向了御山朝燈,然而他的手里卻突然多出了一把槍。
御山朝燈沒被他的話嚇到,卻在看到深藍威士忌手中的槍時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別這么緊張,既然說了這話,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深藍威士忌笑著,將槍口調轉指向了自己的胸口,“現在我也是叛徒了,拿我的尸體去領功吧,蘇格蘭。”
他沒有給任何人準備,對著左側的胸腔,心臟的標準位置,扣下了扳機。
血像花一樣蔓延開來,深藍威士忌的瞳孔驟然縮小,捂著胸口向后倒了下去,結束的非常果斷。
御山朝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前輩,諸伏景光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放了放,說道“我去看看。”
他向著深藍威士忌的方向走去,這時,從門外也傳來了腳步聲,不多時,銀白色長發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
琴酒看到了房間內的場景,最后將視線轉移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深藍威士忌身上。
他走上去,用腳尖翻了下深藍威士忌的身體,對方被翻過來,能看到后背也有著彈孔,胸腔被子彈打穿了。
琴酒嘖了一聲,然后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蘇格蘭“他是我的目標,蘇格蘭。”
然后將手里的那把黑傘扔到了地上,雨水與血水逐漸蔓延成了一灘。
諸伏景光稍作分析就意識到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