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組織打算解決掉深藍威士忌,或許是他的不受控制,或許是別的什么,琴酒就是被派出這個任務的人。
這也是最近深藍威士忌突然加密了對他的襲擊的原因,已經知道自己不論如何都會死,所以才要引他過來。
“我原本布置了炸彈,今天晚上十二點整的時候,就直接讓深藍威士忌埋在他家的墳冢里。”琴酒的語氣慢吞吞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煙,叼在口中,“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諸伏景光明白該用什么語氣來對待琴酒了,他露出了一個微笑“看各自的本事,琴酒。”
深藍威士忌死得太過突然,諸伏景光還沒有什么實感。就像是你每天半夜開始在家開擴音器唱k并且連續唱了八年的鄰居,有一天和你說他明天就要搬家了。
琴酒的目光落在了諸伏景光身后不遠處的白發青年身上,御山朝燈此時看上去有些恍惚,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
琴酒吐出一口煙圈,笑了一聲“做個交易吧,蘇格蘭。這家伙是boss直派給我的任務。”
他說著,用腳踩在了深藍威士忌的后背上,還用力碾了一下,讓人感覺他們平時就積怨頗深。
“你帶你的小情人離開,我就當沒看見。”
諸伏景光原本也不想和他糾纏,他看了眼心臟的位置被整個貫穿的深藍威士忌,又刻意地回頭看了眼后輩,做出猶豫的神情。最終還是咬牙同意了“成交。”
他轉身牽起御山朝燈的手,后者似乎沒太有精神的樣子。諸伏景光突然意識到,后輩大概不僅是沒殺過人,大概也沒見過別人在他面前自丨殺的樣子。
“朝燈我們先走。”他并不全是演戲地扶著后背的肩膀,將他帶出了房間。
不可避免的經過了站在門口的琴酒,香煙的氣味鉆進了鼻腔,御山朝燈突然咳嗽了起來。
琴酒拿著手中的煙,被諸伏景光埋怨地看了一眼。
琴酒
接著諸伏景光撐開了傘,兩人一起步入了雨幕之中。
琴酒又等了十分鐘,聽到汽車啟動的聲音,那些人全部都離開之后,又點了一支新的香煙。
“別演了。”他冷聲說道。
在他說完這句話后又過了幾分鐘,趴在地上的人手指忽然動了動,琴酒沒有任何憐惜地用腳又給他翻了個身。
甚至非常爽。
深藍威士忌躺在地上,非常虛弱地呼吸著。
“,疼死老子了。”他連罵人的聲音都非常輕,額頭上都是汗,如果剛剛不是琴酒給他翻了個身,大概就要被細心的蘇格蘭看出來了。
“你自找的。”琴酒說道。
“如果不是那位先生突然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要我死,我至于這樣嗎”深藍威士忌的聲音仍舊是沒什么力氣,說幾個字就疼得抽氣,“明明這里沒有心臟,也太的疼了吧。”
說著,又哀怨地看了琴酒一眼“你還趁機報復我。”
“知道是報復,就該想想你做了什么值得我報復的事。”琴酒說道,他瞇著眼看著深藍威士忌。
“沒人性。”
“我本來就是殺手。”
深藍威士忌疼加上被琴酒氣得不行,最后還是為了不要繼續流血,努力忍了下來“,真的,傻逼才會用對著心臟開槍的方式自殺,我心臟長右邊剛剛差點都沒敢什么狠人。”
琴酒冷眼看著他,沒接話。